中间他们也遇到过比较有卖点话题,比如个同样是外卖员小哥因为红绿灯过得太极和辆自行车碰下,车虽然摔但没出多大问题,可他后备箱中餐食全撒,里面最贵份外卖是鲍鱼海参饭,198元。
摄影师本以为须瓷多少会去关心些,毕竟他是明星嘛,要给自己制造热点以博取观众好感,可须瓷也只在红灯到来时停留
“……”他抽空擦擦嘴角,“这两年,爸……就是刚刚那个,他看直不顺眼,觉得丢人,不听他安排正常结婚生子,也不给钱买药——”
他苦笑着:“刚出来就确诊,中度抑郁症,胃口也变得很差……”
须瓷朝他碗里已经见底粥看眼。
姜诞尴尬笑:“今天是饿太久……你看,是不是比两年前瘦很多?”
须瓷目光停留在他刻着GAY花印T恤上,半晌才说:“不记得。”
好。”
157这个数字又勾起须瓷久违记忆,在那里面,他们不配有名字,只能以编号代称,而须瓷又不喜交流,所以当时机构里患者几乎无人知道他名字,姜诞也是其中个。
他是戒同所被端掉前几天进来,第天早餐喊口号时,因为饥饿姜诞没反抗两下就妥协,须瓷还是如既往固执,言不发坚持着底线。
他可以被骂变态恶心,但他不应该因为是同性恋、因为喜欢傅生这件事就成为恶心变态。
和傅生在起,应该是件美好事情才对。
须瓷没理会姜诞阻拦就离开,因为节目组让他们回去取摄影机。
虽然刚开头就多本维修旧机子成本,但他们也确实开头就爆个话题,尽管后续姜诞和须瓷聊什都没录到。
真要说起来,外卖员天没什特别,除忙碌还是忙碌。
这个职业能赚多少钱,全然看你有多能吃苦。
他们录制节目中止到晚上八点,连摄影师都累得腰酸背痛,直坐在电瓶车上跑来跑去,屁股都麻。
对姜诞有印象是因为那天早晨,他因为饥饿低血糖,抱着腿坐在床上意识已经有些晕乎,突然只手伸到他面前,递给他半个馒头。
宿舍里有监控,姜诞因为这事被罚禁闭,但因为他早上表现良好,关禁闭也只是单纯空屋而已。
可姜诞不知道是,那半个馒头即便是快饿晕须瓷也没有吃。
因为那是姜诞放弃底线换来,须瓷不想吃着别人用尊严换来食物,仿佛意味着他也变相地妥协。
姜诞坐在小区花坛旁边椅子上,抱着粥盒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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