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两人手机双双亮起来,条显眼微博推送惊现——
某知名男演员曾扬言喜欢娇小女孩,如今艳照曝光,他竟是……
斜对面房间叶清竹看着手机推
如今想来,须瓷是拿钱。
按照时间线来说,这很可能就是姜衫逼着须瓷妥协条件。
之前新闻也有说,周伯是因为连几天见着护工才跑出去找孙子,护工自然也是笔不低消费。
“你尽力,已经做得很好。”傅生轻抚着须瓷背,放轻声音安抚着他。
须瓷做得最好件事,就是等到他回来。
苏宏康睨他眼:“你是病人吗?你能替他注意什?”
傅生:“……”
须瓷低声道:“知道,谢谢医生。”
直回到房间,傅生都有些讶异,须瓷竟然主动和苏宏康道谢。
虽然这本是人与人之间正常交流,但放在须瓷这里反倒是有些惊奇。
涂点碘伏,就拿出镊子和剪刀。
傅生看见剪刀碰到须瓷手那刹那,小孩浑身颤下,眼看着苏宏康就要下手,傅生到底没忍住说:“麻烦苏伯轻点,他怕疼。”
苏宏康:“……”
他还没下手呢。
拆线确实有些痛,特别是抽线时候,但其实这种疼痛并不明显,也很短暂,是小孩子都能承受那种。
如果这两年里须瓷没能坚持下来,傅生想不出自己知道切后会是什样子,他要怎度过这冰冷余生。
须瓷贴着傅生肩,淡漠地望向对面墙上墙上钟表,秒针指向十二——
八点到。
“想洗澡。”须瓷搂着傅生脖子,“今天衣服好厚重,出汗。”
“不出汗也要洗。”傅生失笑,抱着须瓷走进浴室,关上磨砂玻璃门。
“他很像周伯。”须瓷低着头,声音很轻。
“……”
傅生把人揉着怀里挨着沙发坐下:“之前直没问你,周伯是……”
“绝症……和糯糯样。”须瓷有些恍惚,“尽力,那些药好贵,场手术就要好多钱,可周伯还是走……”
傅生心狠狠地颤颤,他想起林律师之前说,姜衫确实去找须瓷,让他分手好像还给钱,但不确定须瓷要没要。
但傅生副皱着眉怕须瓷疼样子让苏宏康无奈摇头,现在年轻人啊……
“这两天先不要碰水。”
苏宏康快速地解决拆线,他叮嘱道:“这只手别总用力,大概率会有疤,但掌心皮肤长得快,疤痕应该不会太深,下次要注意,万伤到神经怎办?”
傅生:“好,会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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