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和绝望交织在起,像是天使和恶魔战争,始终没能争个输赢。
刀尖离皮肤越来越近,须瓷手轻轻颤动着,眼看着白皙皮肤就要渗出血丝……
“哒……哒……”
须瓷听着由远及近脚步声恍然惊醒,他下意识地松手,刀片掉落在地上,随后又被清醒他捡起来扔进马桶,随着冲水声起进下水道中。
“须瓷?”傅生听到冲水声,唤着他名字,声音越来越近。
须瓷光是想想都觉得呼吸困难,脑子里扬起黑色风,bao。
他克制住自己想闯进去把傅生拉出来让梅林滚冲动,快速地离开休息室。
疼……
心脏疼是最难以忍受,连呼吸都仿佛掺着针孔。
须瓷把自己锁在厕所隔间里,手里出现把刀片。
“丰承,犯蠢也要有个限度。”叶清竹在须瓷说完后开口,声音冷清,“出来。”
单方面陷入爱河人总是智商为零,遑论丰承正处于最冲动易怒年纪,他怔怔站在那里,看着叶清竹摇曳生姿背影,半晌才跟上去。
在经过须瓷身边时,他听见须瓷回以他同样恶意:“她心有所爱,你不过介替身而已,却妄想占有主位——你也配?”
须瓷只是不关心旁人,但并不意味着他什都不知道。
很多事只要多思考秒,那些隐匿在背后情绪便会轻易地浮现在表面,他只是不在意旁人罢。
“崽崽,你在这儿吗?”
傅生望着最后个隔间,刚刚冲水声就是从这传出来。
他耐心地等待着,过许久才听到啪嗒声,隔间门被人打开,须瓷低着头走出来:“在。”
傅生无声地松口气,把人拥入怀中:“之前怎说?不论去哪里都要跟说声。”
“……”须瓷把脸埋在他怀里不
他看着自己丑陋布满疤痕左臂,喉间闷出丝呜咽声音。
他习惯以痛止痛感觉,曾经七百多天里,只有刀片划落时,他还活着感觉才最清晰。
他以疼痛支撑着自己走到现在,等到傅生回来。
可是不可以……
傅生不喜欢他这样,他会生气……
丰承失魂落魄地身影再与须瓷无关,他望着休息室里间紧闭房门,不自觉地掐着掌心。
他不知道梅林会和傅生说什,也不知道丰承刚才那句“人前套人后套”话会不会被傅生听进心里。
私心他根本不想让傅生和梅林见面,可他知道自己阻止不这两人交流。
如果梅林说他很不好……
傅生会不要他吗?会不会从此疏远他,不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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