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傅生风轻云淡道。
须瓷摩挲着傅生拇指与食指交汇那片皮肤,曾经老茧淡掉些许,没有以前摸起来那明显。
“也学会。”
傅生微怔:“知道……你送个八音盒给清竹。”
看到八音盒那瞬间,傅生说不清心里什感觉。
“……”须瓷在原地顿好会儿,才跟上傅生脚步离开病房。
走出医院,再见外面新鲜阳光,须瓷突然有种恍如隔世感觉。
阳光照射让他有阵头晕目眩感觉,与吃药后每天清晨醒来感觉很相似,脑子里很混沌,乱七八糟思绪交织在起,彼此纠缠,混乱不清。
但如果傅生希望他能够吃药,那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白棠生已经等在车里,他坐在副驾驶座上,驾驶座上是他助理何然。
白棠生既然答应进组,那剧组也差不多要开机,傅生作为导演,自然不能长久停留在外面。
须瓷手也差不多可以办理出院,伤口恢复还算良好,他不喜欢医院味道。
空气中淡淡消毒水味儿,总能勾起他对周伯死亡回忆。
每每夜晚梦里,都会被医生那句“很抱歉,已经尽力”骤然惊醒。
但身边属于另个人温暖气息,又能在最快时间内将他拉回现实。
须瓷曾经就是动手废人,什都做不好,烧菜是,木雕也是。
他曾经兴致勃勃地学习,最后却总是弄出些奇奇怪怪看不明白东西,甚至有次还伤到自己,再后来傅生就不敢让他碰木雕。
“骗你。”
“……什?”
“
“想着你既然开车来,们就干脆开辆吧。”
“……”
有傅生在身边,须瓷对别人坐在这个位置上并没什意见。
他只是专注地低着头,握着傅生手认真地看着,细致到上面每条纹路,像是有什旁人不知神秘图画般,令他有些着魔。
“你是不是很久没碰过木雕?”须瓷突然问。
“哥……”须瓷坐在床边,望着身前傅生有些恍惚。
“嗯?”傅生将须瓷卫衣撑开,然后套在须瓷脖子上,再小心地抬起他手,穿过还算宽敞衣袖。
“……这几天可不可以去片场看着?”因为手受伤缘故,和须瓷有关戏份要全部推后,至少等他伤口差不多要拆线为止。
两条手臂都套进衣服里后,傅生将须瓷衣摆拉到腰际,掩盖住少年单薄白皙身体。
“可以,怎样都可以。”傅生捏捏须瓷脸,“但你也要好好听话,要乖乖吃饭……药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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