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心口有些发空,说不上来感觉。
他嗯声:“吃个。”
傅生已经启动车子,双手都在方向盘上,须瓷便捏只小熊奶黄包送到傅生嘴边。
奶黄包不大,口咬下刚刚好。
抽回手时,须瓷指腹状似不经意地碰到傅生下唇。
“随便纹在大腿根?”
须瓷咬着唇,时不知所措。
傅生微叹,对上他小动物似眼神,心软些许:“先走吧,回来再说。”——
早饭在车上解决,傅生给须瓷买奶黄包,被卖家捏成小熊猫样子,看起来怪可爱。
须瓷不喜欢吃包子,但对奶黄包却没什抗拒力,以前直挺喜欢。
须瓷犹豫下,抱着衣服去浴室。
浴室是磨砂,看不清晰里面场景,只有个模糊影子,隐约可以猜出他大概动作。
傅生思量着刚刚须瓷反应,很显然,行李箱里有不想让他看到东西。
夹层他没有看……但上次看见时,里面装着都是他以前衣物。
其它,只有那盒肤蜡。
物件,但定是最用心,倾注最多感情。
身后脚步声骤近,傅生没有回头,只听见须瓷略带慌张地说:“自己拿吧……”
傅生将相框放回原位,侧身让开。
行李箱里没找到他想要东西,比如那些他之前看到过药物。
是没带,还是藏起来?或是须瓷真没撒谎,车里那瓶只是普通安眠药?
须瓷乖乖地坐上副驾驶,很安静地自己拿过安全带扣好,这让傅生准备侧身动作就这顿在那里。
须瓷似乎不明所以:“哥,你吃吗?”
傅生时有些恍惚,好像曾经那个,因为他忘系安全带而生气须瓷是他凭空想象出来样。
不过两年……谁都会已经适应独立生活吧。
重逢以来,须瓷对他喜欢看起来并没有减少分,可曾经如影随形依赖似乎早已消散。
也有可能,须瓷把药物放在夹层里。
须瓷穿着身淡青色套装,显得他看起来更小。
傅生轻敲着沙发扶手:“纹身是怎回事?”
上次从金丝岸带须瓷回到小出租屋时,傅生便看见那几个字母。
“……”须瓷看起来有些心慌:“随便纹……”
昨晚他联系朋友已经回消息,说要三天,明天才出差回去。
须瓷随意扯出条卫衣和裤子,匆忙地关上行李箱,举动都上演着心虚。
傅生半眯下眼,在床边沙发上坐下,没有离开意思。
须瓷抿唇:“换衣服……”
傅生淡淡嗯声,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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