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酒意作祟,傅生慢慢抚上须瓷后颈。
等到那两瓣薄红唇近在眼前时,傅生才恍然惊醒,微微推开须瓷。
“可以在这里借宿晚吗?”傅生捏着眉心,“睡沙发就好。”
他神色疲倦,从下午至现在所接收信息让他心里像是堵块巨石,难以呼吸。
“……给你倒杯水。”
只要傅生别离开他视野,那主角配角龙套都没所谓。
傅生没松开须瓷手腕,他捋起须瓷衣袖,去看之前在片场摔伤那块地方。
那里已经结痂,薄薄层,些许地方已经脱落,摸上去还有毛糙感觉。
须瓷被摸得颤两下,许久没和外人有过接触肌肤起层鸡皮疙瘩。
“为什叫傅先生?”
须瓷目光微闪,解释道:“演打戏时候容易擦伤。”
傅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但没再过问这些。
他握着须瓷手腕,帮他大拇指消毒换药,且重新贴上个创可贴。
“罗裳给你安排下份工作吗?”
“……”须瓷静,来。
长,面条依然煮得过烂,里面除水什都没有,盐也放得有点多。
但傅生没说什,他点点地将面碗吃见底,才缓缓放下筷子。
傅生瞥见须瓷手上创可贴,他靠在椅子上,朝须瓷说:“手给看看。”
须瓷沉默地走到他身边,伸出被剪刀划伤右手。
创可贴被撕开,伤口捂得有些发白,傅生蹙着眉头:“怎弄?”
须
须瓷有些茫然地与他对视:“你不让那叫你……”
“……”
傅哥这个称呼傅生不喜欢,傅先生也样。
他与须瓷漂亮却暗淡眼眸对视半晌,突然明白,他并不是对称呼不满意,而是不满意须瓷称呼他时语境。
若是亲昵,不论怎叫他,傅生也好傅先生也罢,那都是令人舒心。
他顿会儿才说:“裳姐让去试镜燕导新戏配角。”
“不用去。”傅生抚平创可贴翘起角,抬眸看他,“来剧组,明天会让罗裳把合同给你。”
“……好。”
个说突然,个应得迅速。
傅生没说来他剧组出演什角色,须瓷也没问。
“……不小心划到。”
傅生没再问:“有酒精吗?”
须瓷下意识地看向茶几下方,傅生顺着他视线走过去,拿出个医药箱。
有些意外是,医药箱里东西很齐全,感冒药退烧药,伤药绷带碘伏,基本该准备切日常药物都准备。
碘伏已经用大半,旁边还有瓶没拆封,第卷绷带也只剩下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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