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诀身旁另外几个小将也是纷纷附和着:“就是就是,今天不算。”
“改日,三爷您得再请回!”
“……”
“今日这回自是不算。”顾泽之含笑道。
说着,他看向苏诀身旁个狐狸眼年轻小将,“厉昊,听说你在前天军中考核得头名,干脆们明日就去状元楼喝状元红。”
他这副切由他说算做派,是在向顾泽之宣示,这个西疆和这个军营都是他地盘,他是主,顾泽之是客。
他是在暗示顾泽之认清身份,好自为之。
顾泽之淡淡地笑,他何尝看不懂顾晨之这些小心思。
“三爷。”
苏诀以及三四个小将朝顾泽之走过来,脸上全部都带着热络笑,他们都没注意到上首顾晨之脸色微微僵。
,皮肤黝黑,精神奕奕,谈笑间,带着武人特有飒爽与干练。
顾晨之与顾泽之到来令得满堂将士静静。
那些年轻将士全都站起身来,英气勃勃地给两人抱拳行礼。今天大家穿都是常服,因此他们都是口称“爷”、“三爷”。
顾晨之含笑道:“大家不必拘束,今日无大小,大家不醉不归。”
说着,他从贴身小厮那里接过个酒盅,双手举着酒盅,对着众人豪迈地说道:“今天和泽之来晚,先自罚三杯。”
厉昊还没说话,其他人已经开始起哄:“三爷,您不说,们倒是忘,还得让厉昊也请
苏诀笑呵呵地说道:“三爷,上次您说要请们喝酒,这次是大爷请客,可不算。”
苏诀他们都是从前与顾泽之起上过战场,交情自是不样般。顾泽之这趟回西疆,进洛安城那天就偶遇苏诀,当时曾说请苏诀几人喝酒。
而这些,顾晨之却是无所知,只看着顾泽之与苏诀等人热络得很,心里惊疑不定:顾泽之怎会和军中这些小将这熟?苏诀说“上次”又是什时候?
难不成是父王……
想到某种可能性,顾晨之猛地抓住手边酒盅,几乎要将之捏碎。
他说到做到,连饮三杯酒,还把酒盅倒转,以示喝得滴不剩。
在场青年将士年龄最大也不超过二十五岁,这年轻人少几分世故,多几分不拘小节,很快就自在起来,有人赞顾晨之好酒量,有人也回敬三杯,有人请顾晨之坐下。
时场面又热闹起来。
顾晨之脸上笑容更深,笑着对顾泽之道:“三弟,你就坐身旁吧。”他指指右手边位置。
从他到这里后,也没说几句话,每句话乍听着寻常得很,细品之下,却都是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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