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之解释句:“世子,们只是顺路逛到这里而已。”
“咳咳。”顾晨之又咳嗽好几声,咳得面上泛起阵潮红。
顾泽之关切地问道:“世子最近可是感染风寒?”
“世子可要保重身子,可不能出什事?”
“父王说,世子是西疆主心骨。”
顾泽之慢悠悠地转过马首,抬眼与五六丈外顾晨之四目对视,微微颔首:“世子。”
披着件黑色披风顾晨之骑在匹黑马上,黑色披风衬得他面色有些苍白。他当然不是个人来,身后还跟着四个王府侍卫。
顾晨之把拳头放在唇畔,轻咳两声,笑着问候道:“三弟,你带三弟妹出来散心?”
他笑容温和地看着顾泽之,心里却是充满戒备。
顾泽之微微笑,宠溺地说道:“怕她在王府闷坏。”
只不过
半个时辰后,她就后悔。
这个主意糟透,她就不该和他起进净房。
那泼地水让她简直无法面对杜若那微妙眼神。
直到次日早,净房地面还是湿哒哒,秦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着顾泽之出门,两人今天是骑马出去玩,出西城门,路去城外军营。
顾泽之说得脸真挚。
若非这些话是出自顾泽之之口,顾晨之怕是要信。可现在他只觉得顾泽之好像话里有话,怎听怎不舒坦。
顾泽之没再多说,对着顾晨之拱拱手,“世子,们先告辞。”
顾泽之走,秦氿自然也是夫唱妇随,从头到尾连个字都没跟顾晨之,仿佛昨日把世子妃气得
他副体贴倍至样子,与秦氿相视笑。
夫妻俩目光对视之间,柔情款款,默契十足。
顾晨之身后侍卫长看着这幕,心里不屑,觉得三爷如今真是儿女情长,哪里比得上世子雄才伟略。
顾晨看着顾泽之和秦氿,嘴唇弧度加深,他比顾泽之大轮多,几乎可以当他父亲,自有股长兄如父成熟稳重。
他谆谆教诲地提醒道:“三弟,三弟妹是女子,不能进军营。”
“前面就是洛安城大营?”秦氿兴致勃勃地遥望着前方。
连天营帐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山脚,就像是海浪般起起伏伏,却又错落有致。
洛安城大营是西疆大军屯驻重地,自是守卫森严,两栋哨楼高高耸起,面面红色军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平添几分肃杀之意。
秦氿站在百余丈外,就已经感受到股无形威压。
突然,后方传来阵马蹄声,越来越近,伴着男子惊讶声音:“三弟,三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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