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之读懂她眼神。
他回应是,把将她抄起来,大步往拔步床那边走,薄唇贴着她玉白雪腻耳朵,在她耳垂上轻咬下,低声道:“近朱者赤。”
秦氿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后面四个字:近墨者黑。
他自己黑就算,居然连她也起黑!
秦氿瞪着他,当他抱着她坐在床边那瞬,她愤愤地也凑过去咬他口。
秦氿看得目瞪口呆,来回比较着两封信字迹,觉得像个九成九,要不是这是她亲眼看着顾泽之写下,她完全看不出这两封信是出自两人手笔。
自家金大腿也太全能,连笔迹都会模仿。
像金大腿这样人估计就算落魄,也饿不死,好歹也能卖字为生。
想象着顾泽之摆摊卖字样子,秦氿忍不住就闷笑起来,自得其乐。
等顾泽之收笔,秦氿这才借着帮他吹干墨迹,好奇地看遍。
秦氿从美人榻上爬起来,双手从后方抱着他脖子,下巴则靠在他右肩上,把浑身重量都放在他背上,好奇地凑过去看那封信。
她目十行地扫眼,这封信应该是方元德和顾晨之达成协议后,就派人快马加鞭送回豫州给豫王信,但是,信在半路就被顾泽之给截下来。
也是,方元德人都被“截”下,更别说,区区封信。秦氿心道。
顾泽之专注地盯着那张信纸看会儿,忽然说道:“抱好。”
秦氿:“……”
只不过,咬是他唇。
他往后倒,被她压在下方,然后他右掌按着她后脑,加深这个吻。
耳鬓厮磨间
这封内容和原本方元德亲笔书函差不多,大致上就是说端王世子答应与豫王府合作,但是在信末尾以方元德口吻又加上条,说端王世子惟恐豫王卸磨杀驴,要把自己留在洛安城,并且,端王世子将派亲信到豫州,听候豫王吩咐……
顾泽之又摸出方元德印章在信纸左下角盖印,等晾干后,慢条斯理地放到信封里。
秦氿:“?”
秦氿已经睡意全无,用种说不上什眼神表情看着顾泽之。
他这人,真是太黑!
秦氿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背起来,走到书案前,就这开始往砚台里添水。
秦氿觉得维持这种树袋熊姿态考验得不是顾泽之,而是她自己臂力和腿力,就从他背上跳下来。
她兴致勃勃地拿过墨条,“来给你红袖添香。”
她乐不可支地说道,给他磨起墨来。
她就这看着顾泽之,模仿方元德笔迹,又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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