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昕愤愤地把银票按在张方几上,副恨不得将之甩到他们脸上样子。
当初,她出嫁时候,因为是为妾,府里本来就没给多少嫁妆银子,还被宫里教养嬷嬷退回些嫁
闻言,他立刻就照办。
自打与顾泽之起去过趟闽州后,秦则宁对顾泽之还是有几分解,这个人走步想百步,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议将秦昕除族。
仔细咀嚼顾泽之话,秦则宁隐约明白他没有明说言外之意,秦昕似乎是惹什会祸及满门罪。
桩会株连满门罪,肯定比她谋害祖父还要更严重,足以让秦昕死无葬身之地!
而他会亲眼看着秦昕步步地走上绝路。
昨日,当秦则宁派去徽州找何大夫两个护卫回京,告诉他,何大夫全家去蜀州时,秦则宁失望之余,更是愤然。
蜀州地广人稀,又路途遥远,只这来回都得花费个月功夫,更别说人海茫茫,他们只知道何大夫老家在蜀东,怕是几个月也不定能找到人,甚至于几年……
现在这种情况下,即便他们现在报官,告秦昕谋害老侯爷,可既无人证,也无物证,肯定是定不秦昕罪。
秦则宁哪里甘心让秦昕这逍遥下去,他恨不得即刻就亲手杀秦昕,让她血债血偿,却被顾泽之拦下:“秦昕微不足道,不足以让你背上杀人罪。”
“她不配。”
秦则宁眼神愈发幽深,恍如把收进匣中剑,暂时韬光养晦。
祖孙三人坐下来,而屋子里奴婢们则忙忙碌碌,有人忙着收拾那些落地佛珠,有人给主子们重新上茶,有人急忙去给秦太夫人煮安神茶。
当秦太夫人喝完安神茶后,就被秦氿哄着去休息,实在不想秦太夫人再因为秦昕而耗费心神,她毕竟年纪大,最近不仅中毒,还连接受几次打击,再也经不起什风波。
秦太夫人休息后,秦则宁和秦氿就往前院去,让人把再次来府秦昕领到前院间厅堂。
“这是五千两银票,大通钱庄银票,你们可要验清楚!”
顾泽之话仿佛给秦则宁倒桶凉水似,让他冷静下来。
秦昕确实不配。
他妹妹与他弟弟已经没有祖父与父亲庇护,他作为长兄,长兄如父,他有他责任,不能因为时意气,反而让弟妹为他担心。
秦则宁也想过是否亲自跑趟蜀州,但顾泽之说:“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把秦昕逐出族得好,免得祸害到秦家。”
秦则宁袭爵后,忙里忙外,时也就忽略秦昕还在秦家族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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