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五年前
事
，”唐姑娘点点头，嫣然
笑，“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说着，她欲言又止地看秦氿眼，似乎有所顾虑，没再往下说。
“应该是不记得吧。”秦氿笑眯眯地说道。
“……”唐姑娘微微睁大眼睛，不禁再次朝秦氿望去。
秦氿派泰然地与她四目对视，“他这个人啊，记性说好好，说不好也不好，无关紧要人，他向记不住。”
唐姑娘脸上原本温婉笑意登时僵住，端柔郡主皱皱眉头，眸色幽深。
秦氿落落大方地起身福福，“姓秦，在家里行三。”
虽然卫皇后态度是惯温和，但是秦氿从姨母三言两语中就能看出她疏离，知道这两个人敬而远之就行。
秦氿飞快地对着卫皇后眨下眼睛，表示自己明白。
端柔郡主和唐姑娘也回礼，皆是嘴角含笑地打量着秦氿。
唐姑娘似乎对秦氿有些好奇，亲热地说道：“氿妹妹，你才刚及笄吧？比你大上几个月，斗胆叫你声妹妹。”
努力地在记忆中搜着这号人物。
杜若知道自家姑娘聪明脑袋向记不清那些宗室显贵，介绍句：“端柔郡主是豫王长女。”
秦氿微微睁眼，听杜若这
说，才想起这个人物。
很快，方才那个宫女就把两个十五六岁姑娘领进来，走在前头那个穿着件大红色百蝶穿花刻丝褙子，下头条双襕边马面裙，头浓密青丝绾成个繁复牡丹髻，光彩照人，而又透着种咄咄逼人明艳。
后方那个姑娘穿着件鹅黄色芙蓉缠枝纹褙子，搭配条月华裙，双柳叶眼似是盛着盈盈秋水，温婉柔和气质与前面姑娘形成鲜明对比。
卫皇后勾唇笑，瞧外甥女神情坦然样子，她就知道外甥女丝毫没
“听说，氿妹妹你被皇上指给宸郡王，也曾与宸郡王有过面之缘……”
她说话间有几分怀念，几分慨叹，那双秋水般眸子漾起些许涟漪。
杜若闻言微微蹙眉，心道：这位唐姑娘这话是什意思？！
卫皇后眼眸霎时变得幽深如墨，嘴唇抿成条直线。
端柔郡主歪歪秀丽面庞，似是随口问唐姑娘道：“表妹，你见过泽皇叔？”
两个少女对着卫皇后盈盈福，行礼道：“参见皇后娘娘。”
“端柔，唐姑娘，不必多礼。”卫皇后温和地笑，抬抬手。
端柔郡主和唐姑娘谢恩后，就直起身来。
卫皇后又给双方介绍道：“小氿，这是端柔郡主与她表妹。”
“端柔，这是本宫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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