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心领神会,回去就跟秦太夫人字不漏地禀,并说道:“三姑娘也是担心万真闹出什事,让二姑娘出阁还憋着口气。”
秦太夫人叹口气,道:“哎
这来二去,她就把秦昕要出阁事给忘,直到五月初十那日崔嬷嬷来。
“三姑娘,”崔嬷嬷边给秦氿行礼,边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气色很好,也就放心,“今天是二姑娘出阁日子,太夫人让您和五爷回去趟。”
秦氿这才想起来,不过,她也没想回去。
秦氿也不瞒着崔嬷嬷,坦然道:“崔嬷嬷,秦昕是想让们姐弟回侯府给她撑脸面呢。”
崔嬷嬷点就通,立刻也明白。
吗?”秦氿嘴巴噘,脸颊都鼓起来。
顾泽之无声地笑,那幽黑凤眼都变得旖旎起来,“乖,你最乖!”
秦氿绷不住,立刻就“噗嗤”地笑开花,笑声清脆如山涧清泉,透过窗户飘出去。
外面春风习习,吹得窗外枝枝娇艳桃花随风摇曳,在窗槛上留下点点落花。
天气越来越暖和,五月初四,顾泽之与秦则宁就启程前往闽州。
秦昕是二皇子妾,二皇子身份再贵,但妾终归是妾,秦昕从前那些手帕交也不可能去侯府道贺,更不愿意与个为妾往来,但凡贵女,都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秦昕注定要冷冷清清地出阁,注定被那些贵女们遗忘。
秦氿是未来宸郡王妃,她要是去侯府,秦昕面子多少能撑起来,被抬进二皇子府后,也能让那些下人高看眼。
他们这位二姑娘倒是打得手好算盘!崔嬷嬷心想,对着秦氿正色道:“三姑娘,您不去是对。”
秦氿又道:“崔嬷嬷,劳烦您回去告诉祖母,就说和秦昕向处得不好,万没忍住和她吵起来,就是坏她大日子,反而不美。”
只是少秦则宁个人,秦氿突然就觉得府里静下来,只剩下秦则钰个熊孩子。
秦氿闲得无聊,就去看熊孩子练武读书,把秦则钰吓得用多倍心,生怕他姐不让他习武,于是乎,他学业日千里,连先生对他都有几分刮目相看。
秦氿深切地觉得,熊孩子不是笨,就是不爱读书,不用功!
她干脆没事就去盯着熊孩子,反正他学他,她看她话本子,余下时候,她总忍不住想着顾泽之,想他与秦则宁不知道到哪里,想他路上不知道会不会晕船,会不会水土不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惦记个人。
奇怪,明明他走时候,她也没觉得特别依依不舍,就像是她知道他总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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