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知道错!”长宁惶恐不安地朝卫皇后膝行几步,泪水再次滑落面颊,楚楚可怜地求饶道,“您饶儿臣吧,儿臣没打算害您!”
没错,皇后不是好好吗,她没有害人之心!她只是想给自己求条生路而已!
许安嫔也哭着哀求:“皇后娘娘,长宁真知错。以后长宁都会听您,她身子弱,不能远嫁北燕这种蛮夷之地。”
卫皇后挑挑柳眉,气定神闲地说道:“不能远嫁?不妨事,以后耶律二王子就长留京城,皇上不日就会赐下府邸。”
“至于长宁……”
人证、物证俱在,根本就不容反驳。
或者说,皇帝已经信,她们说再多也没用!
卫皇后眼神更冷,俯视着跪地许安嫔与长宁,嘴角嘲讽更浓,“原来这就是孝顺啊!”
“……”许安嫔哑口无言。
方才,当明芳出现时,长宁就知道情况不妙,此刻已经惊得动弹不得,脑子里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和李仁德带来。”小寇子对着卫皇后作揖禀道。
许安嫔与长宁脸色变,目光都落在宫女明芳身上。
明芳是长宁宫里个宫女。
明芳踉跄地跪在地上,花容失色,浑身瑟瑟发抖,抖得犹如风雨中片残叶。
卫皇后微微颔首,小寇子就对着身旁个方脸內侍道:“李仁德,你先说!”
她也是没有别办法,才会出此下策,毕竟她不过是庶女,虽然在旁人眼里她是高高在上公主,但实际上,她还是庶女,皇后句话就可以决定自己姻缘。
她没打算害皇后,不过是想让皇后小小地病上场,让她有机会表表孝心而已。
明明从小到大,只要她哭哭,就会有人心软,她以为这次也样。
明明她全都计算好,事情为什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长宁浑身发凉,透心得凉。
李仁德也对着卫皇后作揖行礼,战战兢兢地说道:“初那日,在皇后娘娘去御花园散步前,奴才远远地看到明芳拎着篮子经过沅湘水阁,上旁边假山。那个时候,奴才还以为明芳是去摘花,也没在意。”
小寇子从身后另个圆脸小內侍手里接过个竹编篮子,将那个篮子呈给幼白,又道:“这个篮子是从明芳屋子里搜出来,上面还有残余柳絮。”
短短几句话间,明芳身子抖得更厉害。
“皇后娘娘饶命。”她重重地对着卫皇后磕头,额头磕得咚咚作响,没几下,额头就片红肿,“都是三公主殿下吩咐奴婢这做。”
许安嫔脸色难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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