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个青衣小丫鬟进来,小心翼翼地禀道:“夫人,侯爷去王姨娘屋里。”小丫鬟声音越来越轻。
苏氏面色铁青,掌重重地拍在手边小方几上,差点咬碎口银牙,左脸更疼。
侯爷这是点脸面都不给她留!
屋子里服侍下人们全都噤若寒蝉。
二房无论怎闹,秦氿也管不着,她第二天早就又进宫去,把事情结果禀卫皇后,听得卫皇后乐不可支。
“太后真把昕姐儿贬为妾?”秦准忍不住问道。
苏氏点点头,越想越憋屈,“侯爷,秦昕居然敢笼络个妖道,那也是自作自受。”
秦昕做这种蠢事,可是倒霉却是自己,却是他们二房!
不管是不是自作自受,秦准已经懵。
他之所以想投向二皇子,就是因为有个侯府出个二皇子妃,现在秦昕由正妻变成妾,那局面就又迥然不同。
骂着,脖颈间根根青筋时隐时现。苏氏竟然胆大包天地挪用大嫂嫁妆,这下作,害他也成笑柄。
苏氏捂着被打肿左脸,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得疼,又痛又羞又怒,又委屈。
秦准真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女儿嫁妆,儿子聘礼,还有人情往来,样样都要银子。
现在侯府只有那些铺子、庄子和田地,便是丰年日子也都紧巴巴,这要是歉年,银子根本就不够花,否则她又何必铤而走险地去放印子钱。
她做这切还不都是为侯府!
尤其是听到秦氿还多讹万多两,卫皇
说得难听点,妾亲戚那可不是什正经亲戚!
秦准眉宇深锁,心烦意乱地来回地走动几步,时间也忘记去质问苏氏挪用嫁妆事。
苏氏成功地祸水东引,心里稍稍松半口气,脸颊依旧火辣辣得疼。她不能怨秦准,就只能把这笔账记载秦昕身上。
“这事要想想,要好好想想……”秦准边轻声自语,边打帘离开。
苏氏又坐回去,赵嬷嬷连忙吩咐下人们去取盆冷水来,然后亲自给苏氏冷敷被打肿左脸。
但是,苏氏终究没敢说放印子钱事,委屈地捂着脸辩解道:“侯爷,也是被昕姐儿给哄。”
“昕姐儿胆子太大,是她要买通云光,自己没银子,这才暗中挪大嫂嫁妆。”
“昕姐儿?”秦准头雾水地皱皱眉。
苏氏如竹筒倒豆子似就把秦昕买通云光在柳太后跟前吹嘘她有旺夫旺子命事说,直说到柳太后今日大怒把秦昕贬为妾。
秦准惊,没想到他这才出去半天,府中竟然发生这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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