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夫人赶紧哄着秦则钰道:“钰哥儿,你听话,开祠堂日子已经定下,族里人也都已经到。”
秦则钰握握拳,朝坐在秦太夫人右侧秦昕走去,手拉住她袖子,神情更犟。
“姐姐只
少年眉宇深锁,薄唇紧抿,目光看向秦氿时,带着几分打量,更多是,浓浓敌意。
秦则宁皱皱眉,道:“阿钰,你怎回来?”
来者正是长房次子,他在松风书院念书。
秦则钰冷冷地斜秦氿眼,就收回目光,看向罗汉床上秦太夫人,“祖母,姐姐是二姐姐,可不是什来路不明人都能当姐姐!”
“祖母,不要二姐姐被过继到二房!”秦则钰不满地说道。
想,苏氏唇角就微微翘起来,勉强忍这口气,对自己说,来日方长。
苏氏在秦氿这里吃亏事,自是瞒不住府中下人们眼睛。
想到连堂堂侯夫人都拿三姑娘没辙,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那些下人们自是都不敢再来招惹秦氿,不仅是日三餐完全照着份例来,其他送到莞香院花枝、熏香、盥洗衣裳等等,也全都尽心尽力,没人再敢耍任何花样。
秦氿“恶名”在侯府传开,晨昏定省时,府中那些堂姐妹对她都是敬而远之。
秦氿也不在意,过得舒心无比,每日该干什就干什。
秦则宁脸色更难看,打断他说道:“秦、则、钰,你姐姐是小氿!”
秦则钰倔强地冷哼声,用下巴指指秦氿,扯出个不屑笑,嫌弃地说道:“这个乡巴佬,别以为会认她!”
在秦则钰看来,从小与他起长大,曾经握着他手教他读书写字秦昕才是他姐姐,秦氿不过是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乡巴佬而已!
凭什秦氿出现,秦昕就要退让?!
秦则宁脸色又沉三分。
她太忙,每天都要忙着练字,朝穿书,繁体字虽然勉强认识个七七八八,但是写起来就很有问题,简直就跟个半文盲似。
等到十月二十七日,开祠堂那天,个瘦削少年风风火火地冲进荣和堂。
“五少爷。”个丫鬟追着少年进东次间,接着又在宁嬷嬷示意下退出去。
秦氿寻声望去,只见那少年约莫十二三岁,身着件宝蓝色绣仙鹤翠竹直裰,腰束玄色涤带,剑眉朗目,唇红齿白,俊美五官与秦则宁有五六分相似,只是气质迥然不同。
秦则宁气质潇洒随性,带着几分玩世不恭,而这个少年给人感觉就像是炮仗似,点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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