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丁嬷嬷咬牙强撑道,又重重地磕个头,“奴婢对您忠心耿耿。主子您明鉴……”
“娘亲……”男童声音虚
美妇再也顾不上别,紧紧搂住他,痛哭出声。
“主子!”丁嬷嬷跪倒在地上,用力地对着美妇磕个头,悲怆地说道,“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主子……是她!是她把小主子推下湖!”
说着,丁嬷嬷脸悲愤地抬手指向秦氿,声嘶力竭。
美妇怀抱着男童向秦氿看去,目光带着几分将信将疑,下瞬,她就像是看到什难以置信东西似,整个人都呆住。
她双美目瞪得浑圆,气息也更乱,胸膛微微起伏着。
“咳咳!”
然后,又是几声咳嗽声,声比声响亮,滩又滩湖水被从他嘴里咳出来。
美妇口气冲到男童跟前,她想把男童从秦氿膝上抢过去,却又不敢随便乱动。
就算她不知道前因后果,也看得出来,眼前这陌生小姑娘是在救自己儿子。
“丁嬷嬷,住手。”
子!”
秦氿:“……”
她想说两个字:呵呵。
很快,个华服美妇在众人簇拥下快步赶来。
那美妇身量颇高,长眉入鬓,红唇如火,眼杏眼眼角微微上挑,顾盼生辉。
面对丁嬷嬷指控,秦氿镇定自若,她目不斜视地望着丁嬷嬷,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地方,你敢再说遍吗?是谁把这孩子推下湖?”
丁嬷嬷脸色白,打个冷颤,只觉得冥冥中仿佛有双双看不见眼睛盯着自己似。
她下意识地回避秦氿目光,外强中干地说道:“你、就是你!”
“女施主,请慎言。”把美妇行人带过来小沙弥施个佛礼,认真地说道,“这位女施主到湖边时候,这小施主已经落下湖。这是贫僧亲眼所见。”
秦氿感激地冲他笑笑。
美妇声喝斥,那嬷嬷身体僵,原本掰着秦氿双手松开。
丁嬷嬷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看看美妇,又看看秦氿,神情有些僵硬。
男童又接连吐出不少湖水,秦氿这才把他翻转过来。
男童艰难地睁开黑白分明大眼睛,在片刻茫然后,他转头看向美妇,冲她露出天真笑容,声音嘶哑地喊声:“娘亲……”
“瑧儿!瑧儿!”
她踏出枫林,就看到这幕,整个人惊住。
“瑧儿!”
美妇惊呼声,脚步踉跄地冲过来。
“咳!”
这时,在秦氿持续拍压下,昏迷不醒男童终于发出第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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