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老娘非得打服
她……”
……
四
下又下！
秦氿就是在这样
疼痛中醒过来。
痛！
她大脑嗡嗡，全身上下到处都痛，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个粗嘎男声闯入耳中：
“你会把她打死。”
小姑娘痛得想逃，但不敢逃；想哭，也不敢哭。
从前在挨打时候，她也哭过、逃过，但换来就是更加狠辣毒打。
他们要她嫁这个徐小公子她见到过，生得很胖，拖着鼻涕，流着口水，呵呵冲她傻笑，喊她小媳妇。
她怕极，当时就跑。
她不想嫁给个傻子！
妇人穿着件干净灰色布衣，发上插着支锃亮银钗，光看面相倒是有些慈眉善目，只是这满口咒骂让她五官显得狠辣、扭曲。
她这脾气上来，抬脚就往小姑娘腰上狠踹几下。
她身形粗壮，很有把力气，这毫不留情几下，痛得小姑娘往后直缩，她紧紧地抱着双肩，身体斜侧着缩在角落里，这样可以被打没那
痛。
“说！你嫁不嫁？！”
小姑娘摇摇头，咬牙坚持道：“
不嫁……”
啪！
记耳光重重地抽在脸上。
大力巴掌扇得小姑娘趴倒在地上，脸颊生痛，口中弥漫着股血腥味。
个彪悍妇人手叉腰，手指着她，居高临下地呵斥道：“老娘告诉你，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小姑娘大约十三四岁，干瘦腊黄小脸布满惊慌和不安，嗫嚅着：“……娘，会多干活，别让嫁给那个人……”
是谁？
“再打下去，会出事。”
“先出去再说。”
她腰上又被踹脚，然后，男女声音渐渐远去：
“还是算吧……秦家给两千两银子，咱们拿个几两出来，给她置办副嫁妆，远远发嫁也就算……”
“娘，求求你，不……”
她话音刚起，就被扫把重重地打在头上，眼前黑，软软地倒下去。
“死丫头，还敢装死！”
妇人表情扭曲，丝毫没有收手意思，扫把死命地往她身上抽，下又下。
“老娘打死你！”
“死丫头！”
妇人怒火腾腾地往脑门蹿，她捡起扫把，劈头盖脑地冲小姑娘抽过去。
“你嫁不嫁！”
“嫁不嫁！”
“说！”
妇人唾她口唾沫，尖着嗓子骂：
“那可是咱们县太老爷小舅子家，让你攀上就该偷笑。”
“这也瞧不上，那也瞧上。还以为自己是什大家小姐？”
“就你这上不台面德性，也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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