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长永下就止住步子,面色阴晴不定,最后还是决定听姚佩兰,“你说是什事?”
“齐凌可能谈恋爱。”
刚刚齐凌打电话时候姚佩兰听得很清楚,语气中满是喜悦,眼里是近几年从未见过欢快笑意,更重要是,他低身换鞋时候,衣领散开,她下就看到那锁骨处吻痕——
“妈,们学校个非常权威教授要收最后个关门弟子,争取到候选名额,要是被选中对前途很有利,幸运话还能留在他手底下攻读硕博,跟老师样留校任教。”
齐凌这回解释很仔细,像是生怕姚佩兰不懂他心思。
果然,姚佩兰下就懂,她想说什,可齐凌没有给她开口机会,矮身在玄关处换鞋,边换边说,“妈,时间很紧,就不跟你多说。”
他出门前还接个电话,“现在出门,马上。”
姚佩兰看着齐凌急匆匆,都还来不及说什人就走。
将问题直接摆在她面前。
只有将伤口撕开,他才能彻底痊愈。
*
第二天,齐凌背着书包下楼,姚佩兰正好做早饭,想招呼他吃,却看到他背着包,“这大早要去哪?刚做好饭。”
“不用,有点事要去市里图书馆,顺便在外边吃。”
此时齐长永从楼上下来,只来得及看到齐凌关门离去抹残影,“他去哪啊?”
“说去图书馆学习,还想在A大读硕博,最后留校。”姚佩兰语气幽幽,像是点都不为此感到高兴。
齐长永更是沉下脸,“这孩子是不是听不懂们跟他说什?好好在清水市安家不行吗?就是你平时太惯着他,就不信这小崽子真这不听话!”
他气冲冲就准备出去将人拎回来,姚佩兰却重重地拍下桌子,“你给消停点!你还以为他还是当初那个十几岁小孩吗!”
“他毕业还有段时间,急什!现在担心另外件事。”
他昨天接到江教授通知,让暑假期间准备个课题报告,跟如今金融体制改革相关,他需要查阅大量资料,而在家里齐悦实在是太过闹腾,他昨天晚上在自己房间都能隐隐听到对方叫喊。
既然如此,他还不如出去学习。
可显然他说辞并不能说服姚佩兰,“都暑假还不好好休息吗?你不要把自己逼太紧,们又不需要你挣多少钱。”
姚佩兰在围裙上擦擦手上水,就想将齐凌书包拿下来,“出什门!留在家里吃饭,中午给你做你爱吃红烧排骨!”
可她手刚伸过来,就被齐凌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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