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影顿,“他没有回来。”
是韶航。
韶航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茧绥彻底醒,瞬间跌下床,半边身子疼麻,不住地往墙角退去。
这个房间唯出口在邵航身后,他哪里都去不!
韶航起身看着他,依旧不发言,竟就这开门走。
接连两天,男人都和护士块前来,又什都不做,过会儿就离开。
直到第四日,茧绥身体已经完全调养好,能跑能跳。
这回,护士没有来,但韶航来,他为茧绥检查身体,空荡荡袖子晃荡在茧绥眼前。
“你直在看手臂。”韶航陈述事实。
吊瓶里液体快要见底时,韶航准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名护士。
护士将茧绥手背上针头取出,吊瓶也并取下,期间只发出点轻响。四周片寂静,做完这切,她倒退着向后,把门虚掩起来。
室内只剩下两个人。
韶航依旧是西裤白衬打扮,昨日茧绥视线模糊,没能第时间看清,男人右手臂空荡荡,袖管难堪地垂落,他本人却像全无察觉似,脸上没有昨天那抹古怪而僵硬笑容,只是冷漠,犹如每个故事结尾需要消灭反叛。
韶航失去他右臂,这对于个医生而言,无疑是致命打击。
茧绥想要开口呼救,可整栋房子里,不要说佣人已经睡下,即便没有,谁又敢真正推开这道门?
随即,他想到楼底下看守黑衣人,还没张口,男人像是看破他思绪,“不要出声,不会把你
茧绥瞬间躲闪开目光。
男人脸上再度露出那种古怪笑,僵硬至极,“你少爷没有告诉你?”
尽管疑惑,但茧绥没有开口说句话,直觉告诉他危险。
结果半夜里,他在噩梦中惊醒,触目可及鲜血消散在眼底,慢慢化作道影子在床前。
他没有看清,下意识道:“……岑骁渊?”
茧绥身体紧绷着,刚刚拔针手背还有清晰针孔痕迹,他握紧拳头,血从手背点点渗出。
昨天夜里他就已经退烧,余下症状都是岑骁渊太过激烈运动所导致。保险起见,护士又给他挂瓶葡萄糖,连早餐都做改善,每样都繁复讲究。
面对茧绥防备,韶航拉过把椅子,坐下来,将手里精装书搁置在翘起膝盖,熟练地用左手翻动起来。
室内片寂静,茧绥死死盯着床对面男人,韶航眼角已经有些许皱纹,但整个人气质没有变。
没有人说话,半小时后,韶航合上书本,轻微“咔哒”声立刻引来茧绥警惕,身子下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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