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瞎子,什都看不见,走到哪里都需要人跟着,不然就会摔倒,不是瞎子是什?”茧绥说完,半晌,又说,“你偷看上厕所吗?”
Beta发出声不太熟练地“啊”,茧绥听,静下,“你说你没有?”
又换来声“啊”。
“好吧,那
男人笑声,“是个人都知道,A区那帮人这回阵仗搞这大,想不知道都难。不过是普通人不在意,谁和谁打,谁吞谁地盘,和他们有屁关系,还不是样讨生活。”
“行,上路吧,尘燃只是被上头扣下,人好好,等你到那边,自然就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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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C区是坐船,黑布蒙在眼睛上茧绥什都看不到,比以往都要脆弱,做什事都需要别人帮忙,扶上扶下。
伺候他是个身材高大Beta。
茧绥说。
他命运从不掌控在自己手里。
他已然习惯。
男人叫人用块黑布蒙住茧绥眼睛。
“人会将你送离C区。”男人说。
事全凭自愿,们不搞强迫那套。”
“只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这话您应该听过?”
他用“您”,语气里却没有丝尊敬。
茧绥直知道尘燃是在给人当手下,替人办事,早几年更是从阎王殿走遭,才上升到如今这个位置。
这也是他直反对尘燃原因之。
茧绥每次都和对方说谢谢,那人却句话不说。
“你是不是哑巴啊?”
这船开好些天,怎都不见靠岸,他太无聊,扬着脑袋,下颌尖尖,头发微微弯,小狗样探着脖子问那名Beta。
意料之中,没有回应。
“正好,也是个瞎子。”他话音刚落,那人推他下,茧绥问,“你干嘛?”
黑暗里,茧绥点点头。
“……你知道自己即将去哪里吗?”男人忍不住多问句。
“不知道,都可以,逃不掉,逃会拖累弟弟。”
男人沉默下,伸手拍拍茧绥脑袋,像对待小辈,“你们兄弟俩倒是有情有义,不过可惜,老大只认利益不认义气,岑家给太多咯。”
茧绥抬起被黑布蒙住脸,“你这算泄密吗?”
为什始终是他们任人摆布,过没有明天日子,尘燃才十九岁,人生刚刚起步,本不该如此。
可他们出身在C区最破烂贫民窟,每个摸爬滚打雨隹木各氵夭卄次昼夜,每个睁眼天明都如同恩赐。
茧绥说:“好。”
男人反而愣住,“还没说你要配合什……”
“无论什都好,只要尘燃能回来,就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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