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不能轻易招惹这个Beta,不然下场会很凄惨。
那些可笑、恶毒流言不会消失,看热闹那拨人永远欺软怕硬,永远狗改不吃屎。
期末考试结束,茧绥彻底毕业。
缘余免考,早两天就回到C区。
黑色轿车停在校门口,岑骁渊拉他进去时候,茧绥手里掐着他毕业证书,
“你心跳得太快,有点吵。”
岑骁渊这回真急,“信不信干死你?”
茧绥抚上岑骁渊脸颊,脑袋扬起来,在最后时刻,主动把吻递上去,像是种交付,全程任人宰割。
他说:“好乖。”
接下来日子里,茧绥直很听话,岑骁渊不让他去看望缘余,他就真没有去,几次在走廊里碰到江宜晚,都是擦肩而过,点眼神交流都没有。
Alpha凶狠撞击就停。
他又喊:“还、还是快点动,这样不舒服,太累。”
Alpha叼住他后颈,叼住他被啃咬到丑陋疤痕,含在嘴里又不能真下嘴。
因为茧绥会痛。
他还是满足Beta要求。
没有摸到,不知道什时候被岑骁渊拿去。
易感期单靠抑制剂真可以挨过去吗,针剂下去就会完全好转?
是不是还有过剩多巴胺残留在alpha体内,不然岑骁渊怎会像甩着尾巴大猫,拼命想在他身上得到薄荷草。
可他给不出。
切在两人相遇时就注定。
而江宜晚却在缘余受伤卧床那阵子,常常进出病房。
于是便有人猜测,缘余是为给江宜晚抱不平,才和岑骁渊打起来。
没人去管真相是什,他们只顾捏造。
至于茧绥。
他在这场事故中隐形。
因为茧绥太少和他提要求,更何况是湿润着双眼,全身上下汗津津,声音充满颤抖地求他。
茧绥说:“岑骁渊、岑骁渊。”
岑骁渊回:“又要干什?”
茧绥手掌抚在岑骁渊心脏处,坚实胸膛上也有伤疤,道道条条,记录着Alpha每次死里逃生。
茧绥闭上眼睛。
他是小猎豹身旁陪伴犬,无法独自捕猎,生来就是群居生物,是旦长大,就要分开,以免被当做猎物分尸掉小狗。
他情感没有泛滥到能给猎人块自己肉,鲜血淋漓地剖开自己,最后奄奄息也是自己。
他们又接吻,唇挨在处,舌尖挑逗下,身体自然地拱起,室外冰天雪地,室内又热起来。
两个人总要用动物行为,来确认彼此存在。
茧绥喊:“你慢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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