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骁渊将手臂遮在双眼之上,就算到这个地步,嘴上还在说:“满意你所看到吗?把扔在这里不管就好,回你房间去,还不快滚。”
“……不要。”茧绥说。
“从来没说过想要你消失,也没有想过要你死。”他看着面前狼狈Alpha,出乎意料地镇定下来,“你不会死,向你保证。”
茧绥去楼上拿药箱,岑骁渊不肯说明自己眼睛究竟是什情况,他只能尽可能缓解Alpha疼痛。止痛药递过去,岑骁渊不愿意张口,茧绥只能用手指强行掰开Alpha嘴巴,塞药又灌水。
过程中还被咬口,手指上留下牙印。
还在想着,Alpha将额头抵在他颈窝处,手掌按在茧绥肩头,“竟拣好听话说,应该信你哪句才好?”
气息喷薄在茧绥脖颈,炙热而危险。
“你是不是觉得足够蠢,随便两三句就能忽悠过去,还是想要再标记你次?”岑骁渊张开口,牙齿贴在皮肤上,引起阵阵颤栗。
茧绥强迫自雨隹木各氵夭卄次己冷静下来,“你是不是易感期快到?可记得下个月才……”
耳边是茧绥声音,忽远又忽近。
在岑骁渊眼睛上手掌落下半边,露出金色眼眸。
岑骁渊所谓“很痛”,在茧绥看来应当是痛得要死。
“你眼睛……”
“是先问问题,你应该先回答。”Alpha如既往地强硬,不顾眼睛烧灼热度,持续性地发问,“每天很晚回来和你有什关系,你为什要在意?之前不是说没有更好,不是巴不得消失,死你才高兴?”
茧绥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这种恶毒话,恐怕是岑骁渊自己脑补出来,但他还是温驯道:“那只是气话,时冲动才……”
岑骁渊呛咳两声,即便不用眼睛,也精准寻到茧绥位置,捏住他后颈,手劲不减
岑骁渊眼睛已经睁不开,疼痛顺着神经向大脑扩散,思维也变得迟缓。
即便如此,他也牢牢紧抓着茧绥不放。
连茧绥都有些错愕。
果然,无论如何,自己都逃脱不开。
Alpha全身重量压下来,茧绥个趄趔摔在沙发上,被压得近乎喘不过气才把身上人翻个面。
岑骁渊嗤笑声,茧绥立刻住口。
没关系,不是早就预料到吗?
就算岑骁渊愿意为通短信跑回来,那也不能说明什。
他当然在意自己,就像从前,他会为自己去揍其他Alpha样。
那对于岑骁渊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是能力范围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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