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接受高压训练,直把自己搞得鲜血淋漓,相比之下,茧绥被水果刀划出道口都要心疼自己,赶紧找纱布包好,害怕破伤风挂掉。
也不怪岑骁渊称呼他为“废物点心”,和岑骁渊相比,他伤口、他经历确实都不算什。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痛。
人和人之间痛苦是没办法放在起相比较。
那不公平。
他直接坐在台面上,双手还湿淋淋地,低着头看岑骁渊腹部,好像懂什。
再抬起头,漆黑眸子在周身都是黑理石碎花密闭空间里,亮得惊人。
“你又受伤?”
岑骁渊用同样湿漉手捂住他口鼻,凑近,身上散发似有若无冷香,声音无波无澜,“你又知道?”
岑骁渊对自价值极度贬低,训练下经常让自己伤痕累累。
池边,茧绥有些忐忑,生怕被发现卫衣里揣着什,个劲用手肘挡住对方。
洗手间盥洗台也是仿古,竹节样式龙头,清水流出缓慢,洗个手要好半天。
茧绥横胳膊,直接怼到岑骁渊肋骨。只听声闷哼,岑骁渊脸色奇差无比。
“对你态度稍微好点,你就开染坊?”
直到后颈被捏住,茧绥都没能想明白岑骁渊究竟是什时候对他态度好。
茧绥很久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你直捂着肚子,是肚子疼?”
岑骁渊话语响在耳边,茧绥呼吸间又是那股苦话梅味道,明明贴着阻隔贴,距离太近还是会闻到。
在对方手摸上自己肚子之前,茧绥做个极其大胆举动。
他手环住岑骁渊脖子,揭开阻隔
茧绥也是后来才知道,少年每月都要去训练场地,实际是处荒岛。
由于岑広澜没有娶妻生子,家族为选出更适合坐上家主位置人,纷纷把各自孩子送往“炼狱”。这其中也包岑広澜众多养子。
岑広澜作为家族最正统血脉,仍然掌握着绝大部分话语权,许多人挤破脑袋都想把自家孩子安置在他身边。
生存、排名,那是岑家小孩从懂事起就要自动学会事情。
大家族注重血统和实力,岑骁渊作为外系,需要比旁人努力百倍才能得到平等待遇。
岑骁渊手劲大,茧绥不住向后缩,直怼到台面上,还想跑,半个屁股都蹭上去,池台冰凉,忍不住发出呜声。
里间有Alpha推门出来,透过镜子,看两个人眼神暧昧不明。
茧绥下住口。
以前明明习惯,无论是掐他还是咬他,反复厮磨那块永远不会被标记皮肤,他都能忍耐。
但是三年后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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