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骁渊懒得看他,“少拍马屁,会儿给洗。”
“噢。”
“手洗。”
“啊?哦哦……”
过会儿,茧绥实在不想洗衣服,明知故问:“少爷,是什需要手洗啊?”
他睡不着。
高阶AO分化期通常漫长而又痛苦。
分化越晚,等级越高,同时也越容易失控,情绪上更加敏感易怒。
岑骁渊常常整晚整晚地睡不着,他睡不着,茧绥也别想好过。
两个十几岁小孩成天大眼瞪小眼,茧绥磕头,岑骁渊就戳他,戳得人个激灵,强撑着继续陪他熬。
预想中疼痛没有袭来,只见岑骁渊死死攥住那块纱布,“愣着干嘛,不是说帮打饭?还不快去!”
茧绥试探性地退后步、再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走。
他身后,岑骁渊神色晦暗不明。
“你不是说你吃过饭吗?”
没敢在食堂二楼打饭,茧绥十分肉痛地选择三楼,就这还怕岑骁渊嫌弃,好在Alpha虽然情绪不稳定,但意外好养活。
烦?”
“不麻烦,食堂离得不远……”
“你不想别人知道们关系?”岑骁渊嗓音沉下去。
茧绥硬着头皮,“……们本来就没什关系。”
合约早就结束。
“是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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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骁渊没有说叫他来天台到底是干什,茧绥也不好问,生怕本来没事,问给问出事来。
午饭岑骁渊只吃点就不吃
有回直接栽进岑骁渊怀里睡着,醒发现流口水,窝人怀里半天不敢动,已经想好自己脑袋离家场景。
岑骁渊却没怎生气,只是问他:“醒还不滚下去,想在身上赖多久?”
茧绥慢吞吞移开,偷偷蹭蹭自己嘴巴,“少爷,你是怎发现?”
“呼吸变。”
“哇,少爷你好厉害啊。”茧绥海豹拍手。
在A区茧绥就发现,岑骁渊对吃食没什讲究,哪怕是干巴巴粗粮也能咽入口。
茧绥眼巴巴瞅着对方吃饭,咽咽口水,说:“对啊,吃过。”
分化前,岑骁渊直是在家里读书,家教亲自上门来,茧绥作为陪读也要在旁边伺候,站就是整个上午和下午。
午休时间茧绥是没办法睡觉。
因为岑骁渊不睡。
就在三年前。
纱布被粗,bao扯开,浓重药味弥散空气中,后颈再次,bao露于Alpha视线。
伤口已经结痂,圈齿印,以前也常常出现在他身上。
那种疼痛是可以预料,比起无所知,更加让人恐惧。
茧绥忍不住瑟缩,眼睛也紧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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