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抬眸看他眼,没说话,反倒用脚踢踢他小腿,“别磨,说好最后次。”
他真全身都酸,甚至有种自己快晕过去错觉。
这让他再次深刻认识到他跟付辞体力差距,偏偏这人语气还这无辜,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付辞没回答祈言问题,反而看着他身上衬衫,似是而非地说句,“不会干不。”
他亲昵地蹭蹭祈言颈窝,“因为,没打算洗,明天穿这件衣服好不好?”
付辞又咬他。
好像是对他不专心惩罚。
祈言听着隔壁隐约声音,他能听到对方是在谈论这糟糕天气,说阴雨连绵,衣服都晒不干。
他意识有些恍惚,侧眼看看窗上滑下细细雨丝,鬼使神差地想到他身上衬衫,也早就被汗湿,甚至还沾不少其他东西,要是洗,什时候会干?
脏成这样,付辞应该会手洗吧?
他喝杯水。
现在,寂静夜里,他们房间依旧像是蒸腾着热气,烧人喘不过来气,他快压不住自己声音,勉强开口:“付辞,关窗。”
他刚刚好像听到隔壁隐约交谈,男女,应该也是开窗,不然不会传到这里。
付辞含混道:“给你穿衣服。”
所以不会冷。
“付辞!”祈言保证,要是他现在有力气,绝对把这人脚踹出去。
这件衣服不洗话,不可能作为日常衣服穿,付辞既然这样说,显然明天依旧打着他主意,还这放肆……
祈言都不敢想象那个场
那得拧干点,不然太难自然晾干。
祈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思绪飘远,又很快被拉回来,付辞吻技确高超,在哪都样,他再也站不住,慢慢从墙边滑落,却被付辞捞进怀里,被迫分享对方口中味道。
“在想什?”付辞吻吻祈言眼角泪。
祈言艰难道:“身上衣服,干不……”
付辞没想到祈言明明都哭,想不是他,却是这些不相干,他咬咬祈言脸,最终,还是没舍得太用力,问他:“是表现不好?”
祈言哪里不懂付辞意思,出浴室时候付辞将他带进来那个衬衫给他穿上,却只给他扣两三颗扣子。
祈言隐约看到过他现在样子,宽大衬衫遮住大半,可实际上什都没盖住,衣衫半掩,他都不知道付辞哪来这些小心思。
而且这种情况他怎会冷?
祈言只得自己努力,想伸手将不远处地窗户合上。
可下瞬,他低呼声,手狠狠抓住窗帘,脚趾都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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