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唇角不自觉翘起,心底暖烘烘时,祈言却开口,“付辞,是同性恋对你来说难接受吗?还是,你接受不自己不是直男?”
祈言话让付辞下从温柔乡中惊醒,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祈言问题,“不介意你是同性恋,只是下完全接受不自己转变……”
感觉世界观都扭转。
“嗯,理解。”祈言善解人意地点头,“但是有点你要记住,你现在所做所有事情,对象都是个同性恋。”
什朋友之间亲密,全是扯淡。
种种问题萦绕在心头,让他莫名有点烦躁。
固有直男思维让他根本就没有往其他地方想,毕竟他做21年直男,现在要直接推翻之前所有观念,还发生在自己身上,那感觉太别扭。
行动跟真正心理上接受完全不是个概念。
说实话,他还没彻底意识到自己是弯。
祈言哪里没看出他不自在,只是将被子往上拉拉,轻声道:“付辞,冷。”
是要自己开窍。
付辞不是直男,他不可能再跟以前样跟人相处下去,两人性向也不是付辞对他更亲近步捷径,他需要付辞彻底明白对自己心意,然后,主动开口。
他也不会去跟付辞说自己长久以来暗恋,这只会干扰付辞判断,他要是说开,付辞极有可能为顾忌他感受,顺水推舟地跟他在起。
这不是他想要结果.
晚上,祈言躺在床上,看着床边踌躇付辞,有些好笑,“只有张床,你不睡觉?”
祈言清晰又直接地指出这点。
“当然,你要是接受不,可以放开。”祈言说完就想推开搭在自己腰间手,可迎来
付辞闻言神色凛,立马脱鞋上床将人抱进怀里,“哪里冷?是不是空调开不够高?”
他说完就想伸手去够旁边遥控器,可却被人抱住胳膊。
“现在好多。”
付辞也没多想,只是将人抱更紧,想把祈言手脚彻底捂热,头更是下意识埋在对方颈间吸口气,鼻尖味道清新又干净,让他忍不住蹭蹭祈言柔软皮肤。
之前那些乱七八糟想法此时被他全然抛到脑后,他只想让祈言更舒服点,也想将人直抱着,再也不分开。
怎在他说重新考虑关系之后付辞反倒畏手畏脚?
付辞眼神复杂地看祈言眼,没动。
刚刚电影,他个字都没看下去,脑海里直是祈言话,两人关系,什关系?
祈言不想跟他做朋友吗?他刚刚,做太过?
好像是这方面原因,又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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