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侧眼看着付辞眼底笑,还是抿抿唇,默认他说法。
算,让他开心会好,毕竟,这个礼物他挺喜欢。
付辞看就知道祈言在想什,挠挠他腰,“好啊!你是不是在心底觉得幼稚?”
祈言没想到付辞还挺精,躲下,“你自己想想你幼稚不幼稚?”
付辞瞧他还嘴硬,“嘿,真收拾不你?”
他看着祈言留在画上字迹练很久,才做出这个成品。
“你自己做?”祈言转头,疑惑看着他,“可是昨天评比结果才出来啊?”
这东西付辞肯定要准备很久,天时间怎可能够。
付辞闻言闷笑声,“笨蛋,就算你没得奖,也要准备奖品啊!你参加那重要比赛,还用心准备画,当然值得表扬。”
他像是哄小孩似,让祈言用印章在自己手背上盖下,“看看效果。”
底隐隐戏弄跟笑意,他就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饶是祈言面上再冷静,他要是真硬来,祈言会害怕。
于是,等祈言走后,他用自己最大耐心,强忍着不追上去,等那阵过,才上去找人。
他想想,愈发委屈,脸在祈言脖颈上蹭蹭。
祈言听着耳边付辞近乎呢喃音调以及亲昵,也没再逼他。
祈言怕痒,被付辞挠笑有点喘不上来气,躺在对方怀里妥协道歉,“错错,你不幼稚行吧!”
付辞这才放过他,拍拍祈言给人顺气。
两人在沙发上闹会,祈
祈言看着付辞手背上鲜红[祈言]两个字,又无奈又好笑,拿纸巾替人擦干净,“怎什乱七八糟东西都往手上戳?”
话虽这样说,可他嘴角弧度却怎都压不下去。
“嘶……怎就乱七八糟?”付辞很严肃地纠正他话,“这也是标记,代表属于你。”
“除画,这个章你只能盖在身上。”
祈言听着他霸道语气,很想说没人会把印章往人身上盖,付辞这莫名其妙胜负欲,简直无处不在。
前二十几年里,付辞直标榜自己是铁直男,还恐同,现在陡然要让他下弯过来也不太现实。
只要对方心底明白就行。
祈言弯弯唇,将小盒子上丝带拆掉,揭开盒子,发现里面竟然是块印章,用玉石做成,色泽清透,他看眼印章图案,是他名字。
不是普通楷体或者繁体,字迹熟悉,是他习惯性在画上签名。
“喜欢吗?”付辞看祈言低着头仔细研究,解释道,“这是自己刻,等以后你画完画可以直接用这个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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