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辞这阴沉
表情吓得路人看到他们都绕道走，生怕惹到不该惹人。
“没生气。”付辞硬邦邦回道，“
只是在怪自己，这次又没有陪在你身边。”
他当初就应该直接陪着祈言去厕所。
祈言怔
怔，
时不知道说什
才好，“这个怎能怪你？又不是小孩子需要时时照看。”
他能处理得那种情况。
祈言点点头，朝其他人解释：“好，事情告段落，先带着付辞回去，你们继续玩。”
众人时无言，眼睁睁看着祈言跟付辞双双离开，还有些懵，这就完？
最后，还是宋阳和刘柳最先反应过来，悄悄对视眼，从彼此眼神中读懂两个字——
牛逼！
*
手中染血碎片接过来：“给。”
付辞低头看他眼，确定祈言表情跟平时没太大差别，没有其他人惊讶或者害怕情绪，这才随手将碎片扔到边。
他才不会给祈言，将人割伤怎办？
祈言捏捏付辞指尖，示意他别轻举妄动，自己则是转头看眼面面相觑篮球社众人，冷静道：“之前是汤浩想对出手，付辞出面阻止而已，监控里都能看到。”
“只是同学喝多点摩擦。”
不过付辞显然不这想，抿着唇没回。
祈言垂眸看着他紧握拳头，伸手，将付辞手指点点掰开，将自己手放进去，付辞下意识地握住，不过力道明显放轻很多。
祈言弯弯唇，借着夜色和树影遮掩，上前步，另只手轻轻圈住付辞腰，主动抱紧付辞，
出饭馆，祈言选条僻静路回宿舍，付辞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不过反常态安静。
祈言抬眼，就能看见对方紧绷下颚，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
他突然停住脚步。
付辞也停，不过没说话，就站在他身边，漆黑眸子不辨情绪，眼底依旧片冷意，拳头攥紧紧，副随时可以开打模样。
祈言叹口气，“还生气呢？”
别看汤浩哭这惨，可身上都是小伤，颈间伤口也就点，只是被水扩散看起来有点可怕。
说到底，这人纯粹是被吓。
祈言将洗漱台血水冲干净，再看向地上还没缓过神来汤浩，“大家都是个学校，也不想闹得这难看，你跟道歉，这件事就揭过去。”
汤浩感觉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可他现在脑子里团浆糊，再被祈言身后付辞扫眼，差点吓破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连说三次，还几乎是吼出来，生怕晚点付辞就又找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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