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森眨下眼,舔他手心。
陆施宁头皮麻,把手松开,郁闷道:“你干吗?”
“就问问。”
问什,有什好问,还有尾巴停下,不要直甩。
陆施宁用舌尖顶顶上颚,“嗯……是你做梦。”
陆施宁抿住嘴巴不说话。
“梦到你哭,说喜欢,然后画面转你又说让滚……”
陆施宁老老实实看着他,“不会那说。”
就是最狠心时候他也只是求着原森离自己远点。
“知道。”
他忍不住伸出只手摸摸原森头发,好乖好乖。
原森看着他,“小鹿。”
“嗯?”
原森掐他脸,轻下重下,玩不亦乐乎,陆施宁要恼,他又贴过来亲亲。
陆施宁没脾气,软着声音问:“你干吗?”
第二天早醒来,天还暗着,灰蒙蒙光透在窗帘上,陆施宁稍稍动身,转头发现原森正睁着眼盯着自己看,只手还搭在他身上。
他吓跳。
“你什时候醒?”陆施宁刚刚睡醒,声音里带着些许鼻音,说话有些哑。
原森凑过来,和他枕个枕头,“忘,两个小时前?”
陆施宁伸手摸手机,摸半天没有找到,支起边身子还想继续找,原森把他拽进怀里,两个人贴在块,温暖、赤裸……
原森紧
原森摸他手臂,从上到下,摸到手背、手指,捏着指尖,下、两下,然后张开手和他手并在块,十指交扣。
“小鹿,你说喜欢很久,是真吗?”他又问,眼睛盯着陆施宁,映着陆施宁倒影瞳仁漆黑明亮,“不是做梦?”
“唔。”陆施宁含糊声别开头。
原森扳过他脑袋,偏要他看着自己,“从十六岁……”
陆施宁捂住他嘴巴,“你好吵。”
“没什,就是确认下。”原森说着又把他往怀里带带。
“确认什?”
“你是真。”
陆施宁奇怪道:“还可以是假冒吗?”
原森说:“最近睡不好总是梦见你。”
陆施宁忽然想起昨晚吃过饭他们又在床上做次。这是他以前住地方,屋子里许多东西都是他亲自购置,是他买窗帘和床,从没怀疑过质量问题,昨晚却不止次怀疑照他俩这样搞下去,这床会不会塌。
陆施宁推推原森胸口,“今天还要上班。”
原森不松开他,“嗯,还早,再睡会儿,闹铃响叫你。”
陆施宁怀疑地看他眼,“你只会把闹钟按掉。”
“这次不会。”原森低头蹭他鼻子,陆施宁仿佛能看到他竖在头顶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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