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原森疼得走不动路,脱下裤子发现大腿起片水泡。
杨琼芳还是心疼,随即说:“让你爸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原森和他爸独处,路上都没有说话,到医院医生给
杨琼芳以为他窝藏私房钱,立刻质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
原臻低下头梗着脖子喝粥,杨琼芳使劲拍桌子,原森下没拿住碗,还冒着热气粥撒身。
杨琼芳更来气,“原森吃个饭你也笨手笨脚!”
原森被烫得立刻跳开想脱裤子,时间家里鸡飞狗跳。
换好新衣裳,大腿还是火辣辣疼,原森坐在桌沿旁,看着言不发父母。
杨琼芳最开始以为是原臻单位上学徒工,本着主人职责笑脸相迎。
男孩在门口不安地搓手,看向她讲:“那个……请问原臻在吗?”
“他去上班,你不是他同事?”杨琼芳也愣。
“嗯、不是。”
“那你找他干什?”
事情该从哪里讲起。
在原森记忆里,这个家从未有过安宁。
就是在村子里住着时候,杨琼芳也整日整日与原臻吵架。
原森六岁那年,杨琼芳铁心要搬进县城里住,却不想这搬反倒是方便原臻。
最初发现原臻出轨,杨琼芳只以为是县里某个女人,说不定是同事。于是去原臻工作地方大闹番,看所有女人都像狐狸精,看哪个女人都不顺眼。
“妈。”
“叫干嘛?”杨琼芳个冷眼扫过去。
原森不说话。
他疼。
小孩子皮肤还很嫩,稍微烫下就起红印,更别提碗热粥。
男孩不好意思地讲,“借钱。”
杨琼芳脸色立刻变得不好看,“借钱?他钱都归管,上哪来得钱借给别人?”
男孩茫然地抬起头,“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是他爱人。”杨琼芳看男孩抿住唇匆匆点头下楼。
晚上跟原臻提到这个人,原臻脸色变。
“原臻!为你生儿子,为你守着这个家,你他妈就在外面做畜生?你连畜生都不如!”
她把指甲抠进男人手臂上,生生挖出块肉,陷在指甲缝里,心里爽快,警告眼下这个懦夫,“赶紧和她断!”
之后次又次动手打架,不过是为宣泄内心愤怒。这样老实男人也会偷吃,和村子里吊儿郎当混日子老混球没什区别。
后来检查出怀孕,她短暂平息这股怒火,原臻也老实许多,每天人模狗样,清晨出去工作,晚上下班后就回家。
她怀孕三个月时,家里出现位客人,个长相颇好年轻男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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