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森站起来站得笔直,好像马上就能踢正步。陆施宁提口气,直到他正常地走出去才堪堪放心,到前台结账出门,看到原森趴在旁边空地上。
怎喝醉酒就变弱智?
“原森。”陆施宁走过去叫他大名,原森抬头示意他小点声。
陆施宁:“……”
果然女服务员脸更红,直接背过身去。
原森无比直男地讲:“吓跳,还以为走错厕所。”
不对,他本来就是直男。
陆施宁提醒:“你小点声,她听到。”
“没有那残忍,顶多就是踹你两脚,再拦个出租车让司机把你送回去。”
原森起身拍他脑袋下,“你想得挺全啊。”
“是你问。”陆施宁捂住脑袋讲,“实话实说。”
原森反讽道:“那小鹿可真是太好,还肯给叫辆出租车。”
“嗯,因为上次你也帮叫车。”他不过就是还回去。
子。
原森指控:“小鹿,你这算欺负人吧。”
陆施宁本正经:“哪有?饮料和酒样占肚子,都是样。”
原森不跟他计较,当真这喝,喝完杯还有下杯,喝到第三杯时候原森说:“好歹让吃口菜。”
“……你吃。”陆施宁手握着杯壁。八月天不应有这冰玻璃,害他指尖都泛凉。
“是她吓又不是吓她。”原森皱眉,小声嘟囔,“小鹿偏心眼。”
陆施宁愣愣,“你喝多?”
“没有。”原森看过来眼神确不像喝醉,“就是有点想吐。”
“……那就是喝多吧。”陆施宁起身,“回去吧,时间也不早。”
这话太假,八点刚过,川洋夜晚才刚刚开始。陆施宁理直气壮——这是和原森学。
原森拿起酒杯,“行,喝多记得给叫车。”
这顿饭吃到最后原森真有些醉,无论看谁眼里都带着些笑意,去趟厕所回来,跟下来还有个红着脸女服务生,眼神时不时瞟过来。
原森看眼,随即拣花生吃,“上厕所不小心撞到。”
“嗯?”陆施宁转回头。他又什都没问,只是恰巧看到。
“说上厕所撞到,男厕。”原森重复遍,声音非但没减轻还大些许。
“还是不喝,反正你也不会醉。”原森要喝第五杯时候陆施宁说话。
“那可不定。”原森喝完最后口,“不过啤酒真够呛。”
陆施宁下意识撇撇嘴,被原森看到直乐,“怎?你还想让哭给你看?”
“没那种指望。”陆施宁讲。
“把灌醉想怎着?扔到大马路上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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