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施宁不发言。
“好好说说你心里想法他们会听。”原森说,“你又不是,至少陆叔会听你说。”
“别天到家心事重重,你才多大啊怎跟老头子似。”原森说着抬头扇下他头发,恶作剧似吓唬人,又笑着面对他,“你爸也挺理解你,别想那多,爱做什做什,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哥吗?”
陆施宁看向原森,仍然像小狗样眼神,看人充满真诚。
他没办法不喜欢眼前这个人。
“没关系。”陆施宁说。
在陆施宁观念里,流眼泪是不需要被人知道,哭泣声可以藏起来,肩膀耸动幅度可以再小点,难过仅仅是暂时情绪,切都会过去。殊不知他这样不发言默默流泪样子更像被谁抛下小狗。
原森大多数时候都搞不懂自己这个发小在想什,那天喝醉酒谈话却让他隐约有方向感。
“昨天回趟老家。”他说。
陆施宁微微愣下。
又在出神想什?”
陆施宁低下脑袋。他们都不再是孩子,这样亲密举动为什还能随随便便做出来,怎不问问他愿不愿意……算,不要问,他愿意。
“你脑袋好重。”他嘴里说着违心话。
潮湿味道淡去,鸣声也不再响,他渐渐忘少年时期那些对话,眼里只剩下面前这个人。
陆施宁眼睛总是亮晶晶又水润润,好像随时都会有泪会涌出来。
原森对他太好,从小到大除父母,原森是最疼他人。
如果原森没有回来,他定不会这干净利落地提辞职。
迟到是借口,依赖于人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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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让回去修电瓶车。”这话说出来挺搞笑,原森却讲出来。
陆施宁:“……她是想你回去看看她吧。”
“嗯,知道。”原森坐起来,支着手挪到陆施宁旁边,“顺便和陆叔谈谈。”
陆施宁眼睛微微睁大。
“你和他说过这边情况吗,说你想留下?”原森将茶几上pocky再度拿到手里,吃它像抽根烟,低头落下阴影都好看,“陆施宁,你应该知道嘴长出来是用来说话吧?”
原森想起什,“你哭怎还和小时候样点声音都不出?”
陆施宁说:“现在没有哭。”
“知道。”
“为什要发出声音?”陆施宁说。
“你不出声怎知道?”原森开玩笑说,“憋坏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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