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
给你叙述
遍。”
“……其实记得点。”
“知道给你换衣服多费劲吗？陆施宁，你有,bao露癖吗？”原森竟然还挺认真地问。
“没有。”陆施宁强迫自己不要在这时候挂电话，不然原森肯定会狠狠记他笔。
“那干嘛不肯穿睡衣？”
陆施宁：“……”
他即使喝醉酒也不会断片，短短几分钟内已经回想起自己昨晚
丢人事件。
原森在那张撕狗啃似纸上写：工作辞
，房租从卡里扣，密码xxxxxx。
他给原森发消息：【衣服呢】
坐在沙发吃早饭时候原森才回：【裤子在洗衣机，衣服扔。】
“怎
不合适？”原森不喜欢陆施宁说法，在他想法中两个人之间不该有这样客套。
“不能让你养着。”
“为什不能？”原森钻牛角尖似问。
陆施宁给出他答案很奇怪，“因为没办法辈子。”
原森给出回应更加奇怪，“可以辈子。”
宁忽然毫无征兆地落泪，原森是看他直低着头有水滴往下落才发现。
他按住陆施宁额头迫使他抬起脑袋，“哭？哭什？”
陆施宁用手掌蹭下眼睛，不说话。
原森转头抽两张纸巾在他脸上沾沾，“喝醉就哭？小鹿好没出息。”
陆施宁含糊不清地发出声，好像在认同他说。
陆施宁妥协，再次顺着沙发滑下去坐在地上，“喝醉，酒鬼行为是不受控。”
“包括哭得稀里哗啦地
陆施宁：【干嘛扔衣服】
原森打电话过来，“你昨天吐。”
陆施宁：“……噢。”
“记得昨天事吗？”
“不记得。”
##
第二天陆施宁浑身赤裸地在自己床上醒来，头疼得像被石头重重砸两下太阳穴。
当然，就只是头痛。
原森早出门，他有工作做，陆施宁好像就没有似，打开手机发现已经十点，脑袋更加疼。原本上次迟到经理脸色就不太好看，看来辞职是必要提上日程。
陆施宁走到客厅发现原森在茶几上留张纸条，纸条下面还压着张银行卡。
“下周就辞职！”他忽然出声，声音闷闷地连着鼻腔，口齿不清。
原森听他如此坚定说法，忍不住笑，“怎不明天就辞？”
“先看看工作，先看看……万找不到怎办。”陆施宁还挺认真规划，“还有房租要付。”
“找不到就呆在家里找。”原森将湿润纸巾塞进他手里，“没钱哥给你付。”
陆施宁先是抬头看原森，随即低下去摇摇头，“那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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