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聊天,聊着聊着再次扯到工作话题,陆施宁已经有点醉,白酒不是他擅长喝,喝过几杯就醉醺醺脸颊
陆施宁于是回:“等你什时候变成女人时候?”
原森有些惊讶地看他,注意点却在,“原来你也会想女人?”
陆施宁舌尖顶在上颚。这是不能探讨话题,每当他们讨论到某个女性,他又能清晰意识到,自己发小是性取向正常异性恋。
喜欢男人当然不是不正常。
只是明知对方是直男却还是喜欢自己不太正常。
原森抽出两张纸巾送到他面前,并不是递给他动作,“不想吃就吐出来。”
陆施宁犹豫着,正好这时服务员推门进来,对方手还在他面前举着,来不及思索他吐到那两层纸巾上。
原森将其扔进垃圾桶才指控他,“浪费食物。”
“你让吐。”
服务员自认为小心地瞄两人眼,原森神色淡然地回看她,吓得服务员手抖,下意识说声“对不起”。
等菜品上齐空档,原森说:“记得你六点就下班。”
“临时有点工作。”
原森将凉菜里胡萝卜挑着吃掉,齿间有咔嚓咔嚓脆响,“又是加班?”
“嗯。”
之前两人见面陆施宁也因此放过原森鸽子。
陆施宁决定跳过这个糟心话题,原森却说:“刚才那个不行,还没你好看。”
陆施宁微愣,“你拿和女生比什?”
原森却凑过来看他。陆施宁下眼睫和上睫毛几乎样长短,有点像婴儿睫毛。尚不会走路躺在摇篮里幼儿时期常常被大人认作小女孩,脸蛋略圆,吃东西时候鼓鼓像小猪。
端详过后,原森下定论:“就是没你好看。”
吃饭时也喝酒,原森点酒倒是不让陆施宁决定,喝也没有让他掺合,是陆施宁自己想喝。
“不是没洒。”原森说。
服务员茫然地回看他,陆施宁在旁边翻译:“他意思是没关系,你别在意。”
他对女服务生弯起嘴角温声说话是表达两人份友善,却遭到原森新轮嘲讽。
“小鹿,对态度什时候能有这好?”
原森斤斤计较模样还挺像杨琼芳,父母性格真会有很大部分复刻在孩子身上。
原森状似随意地开口:“真没打算换份工作?”
陆施宁这回还算诚实,“空窗期很难办。”
“那就是想过辞职。”原森轻松捕捉他想法。
陆施宁将银耳放进嘴巴里嚼嚼,里面包芥末,他嚼两下想吐出来。但纸抽在原森那边他想拿就要起身,合计下又缓慢嚼两下。
嗯,还是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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