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森也跟着静下来,抬手揉
陆施宁推回去说:“都工作本来就不该收红包,你不是打牌吗,自己留着吧。”
陆父还想再说什,陆施宁转头走,原森都被他落在屋里。
原森几步便跟上来,“怎不等?”
陆施宁脑子有点乱,步子点没停下直接被原森揪后衣领。
原森说:“还想走去哪?问你话呢。”
陆施宁正靠在转椅上看天花板上灯,灯是很旧很旧橙黄色。上个月他屋里灯泡坏,考虑到儿子也不是经常回来,陆母便指挥着陆父按个放家里半年便宜灯泡。
原森随手转下他椅子,“什时候走?”
陆施宁从转椅上起身,“现在?”
“都行,这得看你,明天上班又不是。”
陆施宁又不开心,“那这会儿就走吧,你跟芳姨打完招呼?”
二十几年实在太听话,父母让做什做什,念什小学、读什初高中、填报什志愿,他都全凭父母句话,毕业后终于有点属于自己想法和决断,还要被遍遍否认。
他静静听着,偶尔点头,不发表自己意见。
吃晚饭时陆母特意做酸菜鱼,桌子饭菜,陆施宁吃米饭吃得少,陆母便问:“菜不合胃口?”
“鱼已经吃很多。”陆施宁说。
“那怎才吃碗饭?”
陆施宁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眼睛向上看,“你刚才说什?”
原森说:“装可怜也没用,后面叫你几声都不停下?”
“真没听清,你叫干什?”陆施宁又补道,“也没有装可怜……”
原森不计较陆施宁不搭理他事,皱眉问:“你和叔说什,怎这个表情?”
陆施宁:“……他给钱。”
“嗯,说完。”
陆施宁于是出来和父母说声,出门时候他爸趁着陆母和原森讲话功夫,偷偷拽住他给他塞钱。
陆施宁诧异道:“爸,你这是干嘛?”
陆父偷偷摸摸,“哎呀,小点声,背着你妈打牌赢,揣着吧,过年都没给你红包就当补上。”
钱不多,千四五百块钱,不是全红,还夹杂着几张淡绿和土黄钞票。
陆施宁感觉自己说不清这个道理,干脆不说又给自己盛点饭,最终把自己吃撑瘫在椅子上。
原森来敲门时候他还没消食,陆父去开门跟原森寒暄几句。
原森要换鞋,陆父笑呵呵道:“换啥啊,小时候踩得满鞋底子都是泥脱都不脱就往里踏。”
原森抬下脚开玩笑证明自己,“叔,这回可是干净鞋。”
陆叔拍他下就把人轰进屋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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