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初空抬起头，看阁楼上站着
弟弟。
乔启锐扶着栏杆往下看，他哥和妈妈关系永远这
僵硬，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妈妈声嘶力竭，哥在
旁沉默不语，唯有点两个人表现如出辙，那就是谁都不肯低头。
“乔启锐。”万初空对他讲，“你乖点。”
演出进行还算顺利，祁迹带着满身热意，与成员们朝台下鞠躬致敬。他从舞台上走下来，抬手摘麦时隐隐听到工作人员细碎讨论。
“……是真吗，那就是真有,bao力倾向？”
他并不是无所知，圈子里流言声音越来越大，他当然也听到些风声，只是那些都不是他亲眼见到万初空。他们没有真切
解过这个人，却要用批判眼光盯准这个人，他善是应该，恶却要被无限放大。
可祁迹心里清楚是回事，万初空对他有所隐瞒是另外回事。如果男人不主动朝他解释，那他也不要问好。
憋死他！
电话挂断以后，万初空对主动贴到脚边猫咪无动于衷，直盯着已经暗下手机屏幕看，直到猫咪扬起头绵绵叫声。
万灵从洗手间出来，抹把脸上水珠，指尖还微微颤抖着，似乎被气得不轻。
电话。
手机那端静很久，祁迹低头看着自己脚下：“不说话
会挂断。”
万初空开口：“想听听你声音。”
“那你现在听到。”
“嗯。”万初空轻轻应声。
祁迹走路步子顿，林衫从后面提醒他：“哥，往前走别停下，后面还有人。”
祁迹低下头，汗水砸在地板上，喘息声在耳边放大无数倍。
为什不肯和他说呢，
万初空坐在沙发上侧过头看她，目光没丝起伏。
万灵深呼口气：“你还要坚持吗？早就说过，你只要回来继续演戏、继续出现在荧幕上，迟早有天会被人把过去事挖得干二净，你韩叔做这行多少年，他说话你都没听进去，非要……”
“回来之前就做好准备。”万初空回答她。
万灵却不停摇头：“你根本没考虑清楚，当初就不该答应你，这段时间不会允许你再露面，让那些记者通通滚蛋！”
她说完摔门出去，过会儿乔启锐从房间里出来，“哥。”
祁迹：“还有其他事情吗？”
万初空：“现在在家里。”
“好。”祁迹没问他究竟在哪个家，他想法就是既然万初空什都不肯告诉他，那他什都不问就好，看谁耗得过谁！
万初空忽然说：“想你。”
祁迹又沉默，过会儿赌气道：“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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