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究竟算是什
关系？那些暧昧不清
照片再
次进入祁迹脑海。
尽管之前他对着经
祁迹又呢喃
几声，万初空这次听见，有些别扭地撇开头。
“
不是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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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管叫妈妈。”万初空面不改色说着，尽管嘴巴已经被祁迹捂住。
祁迹满脸通红，面道歉面让万初空不要再说。
并不是非常惨烈，但泪痕爬满整张脸，祁迹安静、轻声地哭泣。
“太累……”他小声呜咽，自己也擦眼泪，很粗鲁地用手腕蹭眼睛，被万初空阻止，继续掉眼泪，“就是累，又困又累。”
万初空不太会哄人，对人眼泪有厌倦心理，但是对祁迹不会。
是他选择他，选择只听话乖巧猫。
他会有耐心。
似乎真不记得，竟然开口说：“你突然掉眼泪把吓跳。”
祁迹抬起手，时不知该捂自己耳朵还是对方嘴巴。
万初空露出笑来，笑容里多少有点使坏意味。
“最后还靠在肩膀上睡着。”
祁迹选择捂住万初空嘴巴。
八月晚风是暖，吹得人心微微发痒、发烫。
等到万初空不说话，他才把手挪开，猫样警惕他举动。
“陈胜航说你在喝酒。”万初空还是直勾勾看着他，“怕你喝醉再抱着谁叫妈妈，所以过来看看。”
祁迹：“……才不会，而且喝是饮料。”
“嗯，知道，你喝酒会脸红，虽然现在也很红。”似乎只是为验证自己话，万初空用拇指按按祁迹脸。
“那就睡觉吧。”万初空说着帮他擦掉脸颊上泪，把纸巾贴在祁迹眼角，眼泪浸湿纸张，他还很笨拙，还没学会真正温柔。
“不可以……不可以休息，不能睡。”
祁迹说着再次将手伸到万初空腰侧把人环住，万初空下意识挺直脊背，但是没有推开。祁迹感到安全，把脑袋搭在他肩膀。
这太超过，距离超过，温度超过，两个人心跳声融化成个人。
“你可以睡。”万初空说，“会儿抱你回床上。”
上周三晚上祁迹家中
在万初空说完“可以碰”之后，祁迹不知道被触到哪根弦，眨巴两下眼睛，眼泪就从眼眶里涌出来。
万初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祁迹扑个满怀。
男人先是僵住，而后被呜咽声吸引，低下头犹豫着拍拍祁迹脑袋，说出话却不像安慰：“你哭什？还没哭。”
祁迹嘟嘟囔囔说话，他压根听不清，只能把牢牢扒住他手拉开，真正看到祁迹脸还是有些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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