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挂断电话，梁霄把手垂
下去，感觉自己
病都被姜晴喊重，满脑子都是屁不屁包不包。
他在沙发上脑袋放空地坐
会儿，把剩下水喝，然后就抓起手机进卧室，给手机充上电以后就把自己砸在床上。
·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这次梁霄是饿醒，他摸摸额头，感觉还是烧，只能到客厅找到上次给路泽吃完他没拿走退烧药，就着早上烧已经不怎
热水吃片。
然后他在家里找圈，竟然连泡面都没有，实在是饿得厉害，拿起手机想点个外卖，就看到路泽发来消息：［霄哥，吃苹果没，是不是特甜？］
“就你说那个酒吧老板，富二代。”
“他是男。”梁霄说。
“男怎？男就不能包养你？”
梁霄沉默，时半刻竟然接不上姜晴话，姜晴看他半天不出声，顿时急，“梁霄！你个小兔崽子脑袋被屁崩吧你！你他妈才多大就被人包养？还他妈是个男！你……”
梁霄紧紧皱着眉，“打住，打住，你别喊，喊得
头疼，没被包养，没有。”
”
“有病，借网贷去还高利贷。”
梁霄渴得不行，又连着喝几口热水，感觉舌头都快被烫破。
“你怎认识这有钱朋友？还这仗义，连利息都不收。”
梁霄叹口气，放下水杯，“其实也不算是朋友，是打工酒吧老板，个很有钱富二代，他借那点儿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也不怕还不起。”
于是梁霄走到冰箱前，把路泽给他拿那两袋水果都拿出来，有苹果，
“真？”姜晴将信将疑。
“真，”梁霄说，“你看哪个富二代包人会包这样……”
“啧，也是，你又不会服软又不会哄人，谁花钱包你才是脑袋让屁崩。”
梁霄靠到沙发背上，无力地敷衍道：“脑袋让屁崩，挂吧行吗？”
“以为愿意管你？要不是看在你是为帮还钱份儿上，才不管你被谁包……行，挂吧，多喝热水，好好休息。”
姜晴半天都没出声，梁霄按按太阳穴，“没事儿就先不聊啊，想再睡觉。”
姜晴又突然出声，“梁霄，你和说实话，你是不是被人包养？”
梁霄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烧出问题，他很茫然地说：“什？”
姜晴严肃地重复遍，“说，你是不是被人包养？”
这次梁霄确定，自己脑子没问题，是姜晴脑子有问题，他哭笑不得地说：“他妈被谁包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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