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俩字蒋义杰没听清,不过还是赶紧说:“行行行,你别出声。”
到宾馆梁霄给他俩开个标间,蒋义杰刚才还能走呢,往床上倒没几秒钟就睡过去,路泽躺在床上闭着眼说:“帮烧壶水……谢谢。”
梁霄拿起宾馆水壶看看,“估计不怎干净。”
路泽想起之前看到有人用水壶煮袜子新闻,顿顿说:“那……算。”
梁霄回身看他眼,看得出来路泽不是单纯喝酒喝成这样,应该是本来就生病还出来借酒消愁。
蒋义杰迷迷糊糊地看向他,“什?你刚才吃屎去吗?怎变成这声儿?”
“操……你他妈才吃屎去……”
路泽有气无力,抬脚在蒋义杰椅子上踹下,反倒把自己踹得往后倒,直接撞在梁霄胸膛上。
梁霄面不改色地扶住他,“直接送你们去宾馆吧。”
路泽晕得不行,闭着眼点点头,“行,最近。”
时声音嘶哑难听,“过来扶下……”
梁霄无动于衷。
路泽紧紧皱着眉,这吐好像下就把他分手之后要病不病病给吐发作,浑身上下都在难受,他快速说道:“租,从现在就开始算,你快来扶下……”
梁霄终于往前走几步,扶着他走到洗手池前面,路泽也没心思在意干不干净,直接用手捧着水漱漱口。
半晌之后他撑着洗手台直起上身,这次梁霄没用他说就主动把他扶住,而且是直接揽着他肩把他搂进怀里。
他走到路泽床边说:“你想喝热水也可以给你弄点儿,用不用吃药?”
路泽边头疼边想,这是进入男友模式吗?和刚才态度简直不是个人。
他有点儿别扭,过几秒才说:“要热水,不用
酒吧对面那条街就有宾馆,没必要打车,梁霄架起路泽说:“先送你过去再回来接他。”
蒋义杰摆摆手,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能走,起走吧。”
路上他才终于想起来问:“哥们儿你谁啊?路泽朋友?”
梁霄看看路泽,没说话。
路泽过会儿才艰难地回答,“能不能别让说话?租……”
这他妈也太小鸟依人,路泽边难受边想。
不过他也确实没什力气自己走,只能被梁霄半搂半抱地带出去。
梁霄问他去哪,路泽说:“先去吧台,还有个朋友,估计也喝多,你把俩送回去……”
梁霄在吧台找到路泽说朋友,没比路泽好到哪去,他先让路泽坐下,“你俩去哪?叫个车。”
路泽推推蒋义杰,“你明天有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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