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活下去。
定会!
白成柏快步追上来,对着即将消失在下层转角身影开枪,脸上笑意全无。
还是没中。
燕折腿软,弹孔就在身后。他不敢回头看,秉着反正都要死还不如搏搏心态股脑往下冲。
但他没有打算留燕折活口,那做|爱就毫无意义。死亡之前被人□□,只会让人同情和怜爱。
白成柏表情温和,语气却不容置喙:“转身,跪下。”
燕折慢腾腾地站起来,膝盖微弯打颤,好像腿很麻样子:“你打算做时候直举着枪?”
白成柏顺着他话随口应道:“总要小心为上。”
话音刚落,燕折就猛得朝白成柏撞过来!
“好,废话这多,们也该干点实事。”白成柏站起身,欣赏眼夜色,“今晚景色不错,能死在今晚也是幸事。”
燕折小声地呸口,你才死今晚!
白成柏走近,冰冷枪口贴着燕折太阳穴,另只手握着锋利匕首,顺着燕折脸颊划开,鲜红血液登时渗透出来。
燕折痛得往后仰:“你要杀要剐能不能痛快点?”
白成柏笑起来:“们好歹也算‘情缘’场,总得尝尝味儿是不是?”
只要逃出这片工地,就算中枪也有活命机会。
白成柏虽然经常去枪击馆,但在移动过程中命中移动目标致命处概率有多高?
燕折思绪乱糟糟,什都没想,又什都想。
途中,他看到自己踢掉匕首,快速摔坐在地用绑在身后手捡起,然后极力保持平衡
白成柏身体晃,直接朝前方开出枪,尽管已经尽快稳住身体,却还是摔倒在地,手撑过地面磨掌心血。
然而燕折却并没有被子弹击中,只是浅浅地擦过耳畔。尽管被枪响吓得抖,他还是朝楼梯方向踢开跌落在地匕首。
楼梯没有防护,匕首似乎直接跌到底,都没发出什声音。
切都只在瞬息之间,燕折同样毫不犹豫地冲向楼梯,这是他唯求生机会。
总不能每次都指望白涧宗来救他。
“那你是阳痿吗磨磨唧唧!”
白成柏并没有被激到,他在不远处角落摆台摄像机,随后再次回到燕折面前,单手割开燕折脚绳。
他并不打算做什,燕折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也叫人颇为无趣。
要是燕折求饶、哭喊,可怜兮兮地说“不要这对”,说不定还能提起些兴趣。
毕竟这种恶心人手段,还是得燕折和白涧宗都活着才有意思,在日后白涧宗每次碰燕折时候,都像吃苍蝇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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