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有点心酸。
婴儿时期他在冬天熬夜被孤儿院捡回去、又在苏友倾四年折磨中活下来,甚至经历两辈子,可不是为重蹈覆辙这短短生。
他想活下去,想去旅游、想吃遍美食,还想看白涧宗站起来,起白头到老。
燕折仰下头:“你之前不是跟谈对象吗,怎不知道是怎样人?”
白成柏笑,意味不明。
白成柏戴起手套,看燕折怂得声不吭样子,绕有兴致道:“在把小叔大卸八块之前,们再来拍段禁忌视频发给四叔怎样?”
燕折:“……”
白成柏:“四叔脾气那样坏,要是看到们做|爱视频,日后会怎对待小叔你呢?”
“……”燕折燃起抹微弱希望,“要不,你试试?”
想知道答案,那就得做完把他放走,起码也是活着。
是床上还是床下都喜欢掌控切。
万他提要拆掉监听白涧宗却不同意,那岂不是很尴尬,于是这个监听就这安到现在。
他前面被白成柏带出老宅,还乔装打扮下,然后坐上辆老旧车。
中途他想到可以利用监听提醒白涧宗自己在哪,就直和白成柏瞎扯,有意无意地提起路途中建筑物。
然而白成柏识破他意图,或者说,不管有没有识破他都不会让燕折带着手机——
“可那是你吗?”
燕折头皮麻,终于到正题。
白成柏绑燕折来,除明白自己结局已定、不愿在监狱里操劳半生,宁死也要给白涧宗找点不痛快以外,也是对燕折身上现象有所好奇。
燕折紧紧盯着白成柏脸:“不是是谁?”
“小叔自己就没有
至于贞操算个鸟。
白涧宗要因为这事对他坏,那也刚好看清个人。
经过之前让燕折跳脱衣舞燕折就能立刻解扣子行为,白成柏对于燕折“无下线”已经没那震惊。
他感叹道:“没有这次接触,都不知道小叔是这没有操守个人。”
燕折在心里骂白成柏无数遍——命都要没还要操守干什?
毕竟有手机在,警方就可以直接轻松定位。
但白成柏意识到手机里被装监听程序后,立刻不动声色地录下自己与燕折对话,然后将手机和录音留在车上,让人误以为他们直在车上朝着南郊前行。
但实际上,燕折就在之前曹安被推下楼工地大楼里。
这片工地因为曹安那起刑事案件直停工到现在,周围荒无人烟,想溜进去再简单不过。
燕折双手被捆在身后,整个人缩在角落盯着白成柏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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