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和白涧宗离开,把空间留给这对母子。
“怎会有这狠毒父母啊。”电梯里,燕折第n次叹息,“燕驰明是这样,曹华德也是。”
白涧宗往后瞥眼:“你父母也是。”
燕折怔,反应过来白涧宗说是抛弃自己亲生父母。
“他们狠毒不是针对孩子,只是除自己谁都不爱。”电梯门开,白涧宗操控轮椅前行,“就算没有孩子,他们也会把目光投向身边其他人。”
曹安愣住,半晌,脱力地倒在床上。
第次燕折问他是谁推时候,他说忘记,未尝不是不敢承认自己父亲是这样个人,他不知道该不该控告父亲谋杀自己,不知道该不该让母亲知道这个真相。
可突然有人告诉他,曹华德死。
他父亲死,推他下楼凶手也死。
“好好休息。”燕折走过去,犹豫地拍拍曹安肩膀,“等你康复再找玩。”
病房门口,保温盒里粥菜洒地,身为曹安母亲、又身为曹华德妻子,汪会灵顿在原地,双手僵在半空。
这个年近半百女人这段时间经历太多事,丈夫违法乱纪、赌博,还有背叛与死亡……
现在又得知,害自己儿子险些成为植物人凶手就是丈夫本人。
切都太残忍。
曹安呐呐开口:“妈……”
燕折:“……也是。”
白涧宗:“不想找到他们,问问为什放弃你吗?”
燕折立刻摇头,意识到白涧宗背对着自己看不见以后,才开口道:“不要。不管这做是爸还是妈,是因为太穷还是未婚先孕或者其他什理由,他们都已经选择放弃去过别人生,那就没必要再扯上关系。”
不论对
经过这段时间事情,燕折感觉曹安其实本性不算太坏。
如今遭遇这多,应该算是成长大步,咬牙撑过来就好。
“……谢谢。”曹安失魂落魄地说,“你变好多……现在挺好,祝你和白总长长久久。”
燕折被白成柏搞得有点ptsd,闻言第反应就是以为曹安也和那四年“自己”有腿,差点噎死。
他礼貌道:“谢谢你祝福,那们先走。”
“难怪他什都不肯跟警察说……”汪会灵含着泪水,呢喃道,“跪下来求他,求他告诉那天到底怎回事,他都不愿意说个字,还对动手……”
“他对你动手!?”曹安声音猛得提高,“他在哪!,现在就去——”
“他死。”
曹安瞬间噤声。
说话是白涧宗,他冷淡又毫无感情地重复遍:“曹华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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