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膝盖发麻,抬头朝白涧宗张开双手:“抱。”
白涧宗已经快失去思考能力,麻木不仁地顺着燕折心意,将人抱到腿上……尽管还没解决。
燕折搂住白涧宗脖子,压到小白同志,他蹭下,声音像羽毛样轻轻扫过白涧宗耳际:“小叔,Havesexwithme……”
尽管燕折口音有些蹩脚,白涧宗还是听懂,五指猛得收紧,就要把人推开:“别瞎闹,这里什都没有——”
“谁说?”燕折笑得腼腆,“有这个。”
“你说哦。”燕折很喜欢白涧宗做承诺,换做别人他不会有这高兴。
每次承诺,都意味着次妥协、次退让。
让白涧宗这种很有原则且偏执人打破底线本就是很难事,所以每次承诺都显得难能可贵。
不过燕折愉悦,就容易想些废料,特别是那啥就在眼前,任由其主人极力克制还是在以肉眼可见速度膨|胀。
白涧宗预感不好,试图拎起燕折:“你可以走——燕折!!”
第次见这样毫无“防备”白涧宗,真是有些稀奇。燕折猜应该是叶岚君跟白涧宗说什,才有现在幕。
心里顿时软塌塌,还有点心酸。
他依旧跪在地上,膝盖处衣料都湿也没在意,只摩挲着白涧宗满是伤痕腿:“这几道什时候割?”
“……”
见白涧宗不说话,燕折也猜到。
——明明还有白涧宗按摩腿部油,堂堂清盛老板用油自然是上上等,没有什地方用不得。
夜色微凉,淅淅沥沥小雨落下来,屋外植物在风雨中摇晃,发出窸窸窣窣声音。
换季时候就
几乎破音。
瞬间血液从胸膛经过脖颈上涨至头颅,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发烫。白涧宗喘着气,看着燕折柔软发顶,时有种无从下手感觉。
理智试图拉开腿|间人,谷欠望试图放纵。
“你小点声,等会儿要有人听见就不好。”没会儿燕折就感觉累,他揉揉嘴角,耳根臊得通红。
怎也是第次干这种事,还是有点羞涩。
这几道伤看着就很新,透着刚愈合不久粉色。
他有些难受,即便白茉刚救回来那些天他几乎寸步不离地黏着白涧宗,却依然给白涧宗伤害自己空档。
从白涧宗角度来看,燕折突然垂下眼眸,睫毛轻颤,眼里似乎还有些湿润润,就像受委屈、心情低落小狗。
嘴先大脑步做出承诺:“以后不会。”
说完白涧宗就闭上嘴巴,拧起眉头,湛黑眼里露出丝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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