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看着白涧宗腿,脸部肌肉已经绷很紧,肩膀都在颤:“如果不是失忆,你腿就不会……”
白涧宗直接打断:“
燕折只是在宣泄情绪,辩驳下去毫无意义。毕竟燕折这个故事里白涧宗并不知道燕折已经死,如果知道,根本不可能立刻选择z.sha。
白涧宗解自己。
哪怕那个故事里白涧宗对燕折没有越界感情,也绝对做不到对燕折放任不管。
如果知道燕折死,他定会找到凶手。
“对不起。”燕折突然说。
白涧宗实在不想再重复次:就算发生过,他想扔也不是燕折。
“还当着面z.sha。”
上次听到这些话,白涧宗因故事中“燕折死亡”而有些失控,并没有第时间察觉逻辑上问题。
这次他深吸口气,克制地问:“你不是死在前面,怎当着你面z.sha?”
“不知道……可能是执念吧,也许是别什,死后,好像直以不被看见状态跟着你……”燕折有些恍惚,道:“你死,执念也散。”
折眼里划过怔然迷茫,明明刚从还和正常人样,此刻就像个无所适从精神病人,不知道不正常是世界还是自己。
“有点分不清。”燕折呐呐道,“……是谁?”
“你是燕折。”
“是小宝。”
“……也是。”白涧宗耐心道。
“……对不起什?”
“当年,苏然说要救出去,妈妈……状态已经很不好,告诉她,会逃出去,找警察救她出来,但她在手心写下你名字。可是……”
可是苏友倾察觉到,派人追出来并制造车祸,燕折也因此失忆。
“……不是你错。”
所有人都是受害者,而燕折最无辜。他本与白茉与苏友倾都毫无根源,无冤无仇,却阴阳差错地被扯进这场深渊里,平白受那多折磨。
白涧宗眼皮深深地抽动两下。
燕折回神:“反正,就是看见。”
“你不仅和燕颢结婚,还不理,只能跟踪燕颢,拍好多他乱来照片给你看,可你都不在乎,你还在面前z.sha!”
眼看燕折情绪越来越失控,白涧宗只能呵止:“不可能当着你面——”
没说话他就闭嘴,眉头皱很紧。
燕折整理着乱糟糟脑子,说:“好像经历过两次。”
白涧宗顿:“什?”
“说那些书里内容,不是编。”燕折怔然道,“算是上辈子发生过事?”
“你把扔进燕驰明鱼塘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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