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个私生子凭什和他争抢切?
为什说骚话是燕折,脚趾抓地却是他们啊!
白涧宗尽可能心平气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说:“如果你真很想生,也不是不可以。”
燕折警惕秒,但他确定这个世界没有男人生子这说法,于是又放松警惕。
“怎生?”
“心脏能移植,子宫自然也能。”白涧宗道,“只是想要胎儿存活,最好先阉割,再服用大量雌激素。”
燕驰明:“……”
到底谁才是坐在主位上人?
燕随清吃掉盘子里牛蛙腿,对燕折发言感到意外,但不算特别意外。
毕竟是青春懵懂刚开窍、就敢去网页上找成人片看小崽子。
“继承人可以培养旁家孩子,倒不碍事。”燕随清突然开口,“白曾祖母也不是那在乎血脉人。”
但没有责怪,在众人眼里未尝不是另种附和。
几乎都能想象,今天过,白涧宗只能对燕折硬|起来谣言将会传遍整个圈子。
“真假?从哪听说?”
“他老婆亲口说!”
“天呐,可能参悟白涧宗和燕折结婚真相!”
满朝文武,无人敢言。
白涧宗偏头,燕折因震慑住众人而志得意满、带着些许小骄傲表情映入眼帘,他闭闭眼,这刻脑子里只有个念头——
他到底为什!
为什要担心燕折因礼仪不周到留下诟病而来奔赴这回门宴!?
切都是该。
燕折下意识捂下裆。
随后又意识到这个行为不太雅观,又若无其事地挪开,埋头苦吃,仿佛刚刚什都没听到。
白涧宗冷笑声。
燕颢看着他们相处,眼里划过嫉妒。
这个位置本该是他,如今他却要矮这个便宜弟弟头。
燕驰明皱下眉,瞥来眼,似在责怪燕随清为什要这说。
其他人表情各异,清楚燕随清说是实话。
白萍若是在乎血脉,就不会同意孙子和个男人结婚。
燕折腼腆笑:“都怪,不能生。”
众人:“……”
“快说说!”
“因为白涧宗阳|痿,只有面对燕折时候不阳|痿,所以才要娶他!”
……
白涧宗拿起筷子,近乎漠然道:“吃吧。”
众人纷纷动起来,如释重负:“这牛蛙不错,都是新鲜现宰,随清尝尝——”
切都是自找。
他早知燕折不太聪明,早知那张嘴有多孟浪。
发生这切都是因为他思!虑!不!周!
不是燕折错。
白涧宗睁开眼睛,张张嘴,却无论如何说不出附和燕折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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