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以为燕折怕被自己掐脖子,嗤笑声:“现在知道怕死?”
“是啊。”燕折充满困意,眼睛都睁不开,“怕您晚上不睡,会猝死。”
“……”
几乎是下意识想到燕折昨天早上瞎编恶龙故事,白涧宗冷冷道:“穿上衣服!”
“哦。”
他打开静音,划掉推送消息,点开刚跳出来新消息——
助理:老板,曹安出手术室,但生命体征不稳定,还在icu里没醒。
白涧宗放下手机,没回复。
闭眼,脑子里都是那只剥皮、血淋淋猫咪尸体。
他控制不住地想,没能护住当年那只,就能护住楼下那只黑猫吗?
酒精模糊那道如针般视线,眼睛刚闭上,意识就逐渐沉去。
睡着燕折安静多,小臂折在胸前捏住被角,生怕白涧宗掀被子扔他似。
很久之后,白涧宗才收回目光。
浴室渐渐响起水声,今晚因为曹安跳楼事情耽搁,导致白涧宗洗完小时澡出来,已经过零点。
可白涧宗却很清醒。
摇晃晃地说:“要睡这里。”
燕折最近胆子大多,喝酒之后更甚。
他直接忽略白涧宗意见,掀开被子躺下,连嘴巴都遮住,只露出双眼睛看着白涧宗。
“燕折,出去!”
燕折自顾自地闭上眼睛:“燕折睡着。”
燕折上身赤
又能留多久?个月?三个月?还是到生日那天?幕后主始者就会控制不住地跳出来利用这只猫刺激他或燕折?
“哼……”
床上燕折突然坐起身体,诈尸似。他呆呆坐很久,像是被某个梦境或念头惊醒。
白涧宗回首,眉眼阴郁:“你又干什?”
“还是不要在这里睡。”燕折手脚并用地爬下床——白涧宗床都太高。
燕折有累睡觉打呼噜毛病,声音不大,和以前那只白猫呼噜样,哼哼呼呼。
轮椅越过床来到窗边,白涧宗调整好轮椅靠背弧度,将毯子盖至腹部,面色冷淡地望着窗外。
夜色已深,手机仍然时不时发出声响,有些是新消息,有些是新闻推送,偶尔会提到“豪门”“定婚”“私生子”等字眼。
短短两天时间,白涧宗和燕折名字就登上各大头条,还占不少热搜位置。
白涧宗从不理会这些,负面报导自有公关部门处理。
白涧宗阴恻恻地说:“别逼叫人把你扔出去。”
燕折闻言顿时坐起身——把自己衣服扒。
他坦荡荡地说:“你叫吧。”
白涧宗气得发昏:“燕、折!”
燕折不听,燕折就要在这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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