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然是白涧宗。
白涧宗不知道说什,管家表情出现细微变化。他稍稍放下手机,对燕折说:“少爷想请您接电话。”
白涧宗原话肯定没这客气,燕折想也想得出来。
他接过手
这话就是托词,第次见面送担心冒犯,现在就不担心?
无非是上次没对燕折完全满意。
如今送,也并不就是满意意思,只是白涧宗在明面上对燕折有所不同,老夫人看在眼里,爱屋及乌罢。
“没有冒犯。”燕折摇摇头,“从没哪条法律规定男人不能戴镯子,只是……”
管家耐心地听他说话。
“这是老夫人替夫人给您片心意。”管家说,“手链和镯子是套,是当年老夫人为刚入清盛夫人准备贺礼。”
燕折顿。
老夫人是指白萍,那夫人自然是指失踪白茉。
“夫人戴几年,后来越来越忙,难免磕碰,便摘下来保存在盒子里,说要等将来送给儿媳。”
“……”
出国读博,却因为母亲失踪不得不搁置。
白涧宗放弃学业,放弃爱好,坐上原本母亲位置,替心有余而力不足祖母管理清盛。
好不容易接受母亲彻底失踪事实,场车祸又将他重新拉回地狱。
……
燕折没溜成功,但不是因为白成柏。
燕折抿下唇:“只是受之有愧,还请祖母先收回去,等时间见证切再给也不迟。”
他真是胆子大,敢拒绝白老夫人送到手东西。
但他心里虚,更没有接下底气。
管家也不强求,正准备说“会转告老夫人”,手机便响起来。
他朝燕折露出个歉意微笑,随后接起电话,唤道:“少爷。”
预感成真。
虽然燕折很爱钱,这条镯子保不齐比白涧宗给他准备那套房子还值钱……
但他别有目,和白涧宗也不是因为两情相悦走到起,贪走失踪之人“遗物”实在过于黑心,会让他那残留丁点良心隐隐作痛。
“夫人如今不在,老夫人便替夫人做主。”
管家很会说话:“它本该成为首次见面见面礼,但老夫人没想到少爷会和男人成婚,直担心这份礼物有所冒犯,才拖到今日。”
今天轮到李四开车,燕折刚到车库,就看到管家等在车边,笑着招呼:“燕少爷。”
他手里还有个十分古朴木质盒子,打开,映入眼帘是条金手链加支翡翠镯子。
手链很细,克重应该不多。
但哪怕那条镯子哪怕燕折不懂翡翠,都能看出价值不菲。
他有种预感:“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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