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看着还在掉眼泪燕折,冷笑:“人已经走,你别入戏太深。”
燕折愤然指控:“您打得太痛!屁股上绝对有个巴掌印!”
“……是你让打。”白涧宗阴沉道,“别装,用多少力道清楚,不可能留印子。”
确实是燕折让。
他觉得干巴巴地吃醋太没意思,得来点眼泪才真实,可又哭不出来,就让白涧宗打下自己。
“……”
白涧宗发狠地握住燕折腰。
燕折揪起他衣服,带着哭腔小声说:“您刚刚不是说嘴巴有油吗?擦擦。”
白涧宗深深吸口气。
段淇不知道这两人暗中较劲,清楚挣扎无用,只能妥协:“明白,白先生,有缘再见。”
燕折直接打断:“她为什也叫你白先生?”
白涧宗眼皮抽搐:“……很多人都这叫。”
燕折哭得更凶:“你为什允许他们这叫?这明明是专属称呼,你怎可以这样!?”
“……”白涧宗忍不住,警告地握住燕折腰。
燕折不但没收敛,反而更胡搅蛮缠,声音都发着颤:“你现在就让她走!”
更该第时间上前夺走燕折刀子,然而他却只驻留在门口,迟迟未动。
主要两位当事人几乎连在起姿势,加上燕折边哭边吼、白涧宗言不发场面,实在太像情趣小剧场。
他初步判断,危险性约等于为零。
燕折恶狠狠地揪起衣领,白涧宗脊背直接离床,眸色森森地看着燕折。
他阴郁道:“刚刚按摩时候怎没见你力气这大?”
但他原意是打下
俞书杰做个请手势。
段淇迈开步伐,但还是没忍住回首看眼——
只见燕折弓着腰埋在白涧宗胸口,后者看似冷淡,却也用宽大手牢牢护住身上人,以防掉下狭窄单人床。
她扯下嘴角,摇摇头离开。
……
段淇还试图争取下:“白先生……”
“抱歉,们合约要终止。”燕折入戏太深,身体都在发抖,白涧宗只能扶住他腰,压着火气尽可能平静道,“他太爱吃醋。”
燕折其实还想吼句“你为什要给她道歉,你都没给道过歉”!
但目都达成,再演他怕挨揍。
于是只能佯装满意,拎着白涧宗衣领擦眼泪。
燕折仿佛没听到,眼泪哗哗地掉:“你要是不解雇她,现在就刀你!”
俞书杰:“老板——”
白涧宗抬手,示意他不用过来:“把和段康复师合同拿过来,还有违约金。”
俞书杰:“是。”
段淇满脸错愕:“白先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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