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颢僵。
他当然坐不到,先不说拉不下脸面,光今天来宾里就有好几个青年才俊是他鱼塘里鱼,这事要再传出去,鱼塘里鱼不得跑光光。
“哥哥连昭告天下都做不到,谈什喜欢?”燕折想起书里白涧宗结局,莫名不爽,“或者哥去找白先生,让他亲口对说不要再打扰他,也可以消失。”
燕颢更做不到,他对现在燕折和白涧宗关系根本没底,只能硬撑着:“涧宗天性善良,不愿意和你为难……”
燕折差点没憋住笑,讲真,燕颢定是第个夸白涧宗天性善良人,不知道白涧宗听到这评价会怎想。
“行,进。”燕折连请字都懒得说。
燕颢样貌其实不错,眉目清秀,双多情眼睛看谁都深情,否则也不会有那多人趋之若鹜。
“这是们第次见面吧,弟弟。”燕颢微笑道,“你应该在家里见到过照片,是你哥哥……”
“没见过。”燕折打断。
“……那肯定是爸妈怕触景伤情,把照片都收起来。”燕颢很快圆过话题。
现在面对不是苍白文字,而是个真实且复杂世界。
原身真像小说里描述那样不堪吗?
白涧宗真喜欢过燕颢、甚至强取豪夺吗?
以及,燕家真像表面看起来那光鲜亮丽吗?
燕折哆嗦下,打个喷嚏——这冰块真冰。
他暗自发笑,面上不忘调整表情,茶言茶语:“可白先生才跟说,他不会和你订婚
燕折不知道燕颢在自己面前装什,但又想知道原文里害死原身、关于燕颢秘密是什,只能耐着性子应付。
“你有什事吗?”
“燕折,不知道你和涧宗之间发生什,可夺人所爱未免太让人不齿。”燕颢说话也慢慢,带着惯有柔和,“早在出国之前,和他就已经心生情愫,虽然你是弟弟,但喜爱之人不是物品,不能拱手让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扰他。”
燕折心里乐,面上作出副伤心姿态:“真吗?可是你和白先生都分开这多年……”
燕颢正想解释,就听燕折直直地看着他:“如果你愿意现在下楼跟所有宾客宣布,这辈子非白先生不婚,可以从此消失在他面前。”
他刚准备换只手,房门便再次被人敲响。
燕折看眼时间,距离他装晕已经过去小时,现在见人也没什。他犹豫下,问:“谁啊?”
外面传来道柔弱男声:“。”
“……”燕折鸡皮疙瘩都起来,但还是去开门,面无表情问,“有事吗?”
“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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