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嘲笑你。”殷律潇笑得肚子都有点痛,“就是觉得,你真好可爱啊。”
唐映轩在旁抹着泪花,很赞同地说:“确实,们家珺言真特别天真可爱,爸爸好欣慰。”
“喂,错辈啦!”
殷律潇生气事闹腾好几天,这下总算是告段落。
夏珺言想着,自从殷律潇去外地出差之后,他们已经周多时间没有见过面,中途他还惹殷律潇生那大场气,总得好好补偿才行,于是这天晚上便主动去殷律潇房间,想陪他会儿。
就他自己而言,其实他已经差不多快要忘记过去那些不愉快事情,身上伤口也早已经愈合,即便后背上留下那样道狰狞烫伤疤,但反正他平时也看不见,便也不会回想起小时候痛。他现在很积极地想要处理好和男朋友们感情关系,也很积极地处理同事同门关系,想要像个正常人样地生活,就是他想要往前看证明。可虽然他是快要走出来,但喜欢人却还在被他身上那些不堪过去所束缚着。
比如宁深,心里直介怀着自己从前未能拯救他。就连殷律潇也是,明明根本没有参与进他过去,却依然在为他过去悔恨。
实在是令他很感慨。
夏珺言抓住殷律潇手,紧紧地握住,问:“殷律潇,你以后能不能只想着和你认识以后啊?”
殷律潇吐口气,说:“不知道……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殷律潇自然乐意之至,他出差之前专门为夏珺言准备安全套都还没有用完,当然要让它们全部都物尽其用才行。还有喉片也还没用。他心想,今晚必须要把这不省心家伙折腾到喊哑嗓子,不然他绝不肯罢休。
如此这般,夏珺言
在殷律潇看来,如果要爱个人就要爱他全部,所以他甚至还去问过宁深关于夏珺言过去事,他想要爱个完完整整夏珺言,所以才会为自己晚来步而感到后悔,为自己没能救夏珺言而感到不甘。
“要不你就这样想吧。”夏珺言忽然道,“你就把过去和现在当成完全不同两个人,如果你直想过去话,现在就会吃醋!”
夏珺言说着,还故意做个凶巴巴表情:“吃起醋来很凶,你小心点哦。”
殷律潇抬起头来,静静地望他很久,然后突然笑出声,而且越笑越大声。
“喂,你笑什啊!”夏珺言很不平地说,“可是在很努力地想办法要帮你释怀诶,你居然嘲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就算你是男朋友也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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